凌天纵看向初云开,突然有了一种眼前这孩子是他的贵人的错觉。
虽然在初迎雨和瞿怀瑾说他是他们的贵人时,自己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但此刻他真的有了一种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感觉。
是天注定让他来到自己的世界,引领的自己解开自己人生当中那一团团的迷雾吗?
凌天纵闭了闭眼睛,随即在内心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是,这样的人生有自己一个就可以了。
他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如果那些人要盯,只盯着自己就可以了。
那张纯真明媚如安琪儿一般的笑脸,就让它永远留在那小狐狸的脸上吧!
初云开在沙发上抗议打滚,一脸扎进抱枕中,嚷嚷道:“你们懂什么?两个崽崽一起行动很酷的好吗?”
大龙也是见识了,敢情这娃看着软绵绵的,本以为是随三公子的男朋友,这下看来是随了三公子。
初家三公子还有个浑名叫三大胆,他之所以浪得出名也因为他什么都不怕,哪儿都敢去。
敢一个人单枪匹马闯无人区,敢裸身野外求生闯孤岛,敢去狼群多如牛毛的大西北,敢开着越野追着沙漠旋风找刺激。
这样的人他还能安安乐乐的活着,对於人类来说也算一大奇迹。
所以他生了这样一个崽,六岁带着大他三岁的养兄溜号跑去卧佛山看大佛。
当然这都是据他自己说,大龙当然是信了的,毕竟一个六岁的崽他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其中真相,大龙这辈子怕是都不会知道。
由於今天折腾了一整天,所以六岁的崽才八点就睡了。
凌天纵也没撑住,不到九点就开始打瞌睡。
本以为自己在得到诸勤叶提供的线索后会睡不着,谁料他哪怕是手上捏着装有那个迷药的布包,却还是睡的无比踏实。
这与他上百个不眠之夜的规则是相悖的,凌天纵也不明白,他的意志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瓦解的。
第二天,他俩在大龙和蔡姐的陪同下双双被押送到集训基地。
大龙还派了俩保镖在基地门口守着,以避免他们再溜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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