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匀了气,恢复了气力,湳``\枫他就立刻离开了教学楼。
只是脑子现在乱糟糟一团,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专注思考,也不知道要去哪。漫无思绪地在学校里游荡了许久,终於冷静一些的乔南给钱川打了电话:“串儿,开车来学校接我。”
“滚蛋,把你爹当司机用啊,你车呢?”钱川正在打游戏,哪有空接他。
“我现在开不了车。”乔南说。
??
“出什么事了?”
钱川总算听出了他语气间的不对劲,匆忙退了游戏,拿上车钥匙往外走:“等着,爸爸来接你,十五分锺到。”
乔南又晃荡到西门去等他。
钱川开车赶到时,就见他跟颗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蹲在墙根底下,双臂环着膝盖,下巴枕在手臂上,蔫头耷脑,看着怪可怜的。
他按了下喇叭,探出头来:“这是怎么了?打架输了还是考试挂了?”
听他跟个逼逼机似的怎呼,乔南心情轻松了点,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去春天里。”
“大上午的喝什么酒?”钱川一惊:“这会儿酒吧都还没营业呢。”
乔南不想说。
主要是这事也没法说,总不能和钱川说我哥刚才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把我按在楼梯间强吻了并且还想和我发展一段超越兄弟情的关系吧。
这也太尴尬了。
乔南往座椅里一靠,眼睛一闭,说:“别问,现在就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
“行行行,您说了算。”钱川只能任劳任怨当司机。
到了春天里,果然还没正式营业,好在他们是熟客,酒吧经理都认识,开了他们常用的包厢,客客气气把两人请了进去。
乔南白的红的啤的点了一桌。
他倒了一杯酒和钱川碰了下:“干!”
钱川坐到他身边去,手搭上他的肩膀:“来和我说说这是——”
“你干嘛?!”
他话还没说完乔南就陡然蹦起来,大力拍掉了他的手,神色惊疑不定,连手里的酒都洒了。
钱川捂着被拍红的手背一脸懵逼:“我没干嘛啊,你反应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