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指探了进去。十三被刺得痛哼一声。
手指在小穴里搅弄撕扯,所碰之处又麻又痛,十三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叶裴青低头亲吻着他,一手握住前面颤动的性器,一手在小穴中狠狠抠动。
形状优美的性器带着一点粉红色,在叶裴青的手中直挺挺的,让他想舔一口。
简短的扩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叶裴青来不及多做准备。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硬热刚挺的性器抵着微微湿润的小洞。
十三尚未回神,内壁便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他立时间疼得冒汗,条件反射地将膝盖一弯,飞踢出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运功压住。叶裴青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喘息传来,还带了一点怒意:“小芋头别踢,是我。”
踢的就是你。
十三轻轻喘息,尽量将肌肉放松下来,也不去看自己难堪的姿势。身下那股节节劈开的疼痛变本加厉,坚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挺进,直到全部没入。
叶裴青没有再动,后穴的疼痛减缓,然而腹部被扯动的内伤却让人疼得脸色苍白。
紧接着,胸前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轻柔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肩膀。头抬了起来,现出一张英俊的面庞移到面前,勾着他探出舌头与之缠绵亲吻。十三对叶裴青的感情是复杂的,喜欢也讨厌,依恋也困扰,一时想和他共度一生,一时又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也许,今后这一辈子,都会和他这样相处下去吧。
接受他的好,也接受他的不好。没有他在的日子必定是痛苦的,那么就要学着接受他的一切。本性难移,人是不会为谁变的,他也决不会强求。
只不过自己又何尝是完美的,怎么能对他要求这么多?
正在胡思乱想,叶裴青慢慢动了起来。他喘息着说:“啊啊小芋头,你让我好爽……”声音越来越失去控制,十三可以确定外间的周嬷嬷已经知道“小芋头”是谁了。
这种时候,十三就恨不得他能闭嘴。
双腿被有力的双手压着膝盖内侧,分开顶在自己的肩膀。屁股随着叶裴青抽插的动作上下颤动,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十三可以看到那人长长的性器呈一个弧度微微弯着。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强烈的感觉,七分疼痛,三分舒爽。十三浑身冒汗,有些微微的颤抖。桌子的高度刚刚好,叶裴青就这么直直站立着,一次又一次将那东西送进十三的身体深处。
混乱中,十三看看天色,催促道:“世子快点。”
叶裴青的顶弄的频率加快,肌肤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他喘息着说:“小芋头终於也懂得情趣了,知道叫我加快。你叫出来,叫出来我就快点。”
十三被他撞击地不断晃动,咬牙说:“不是这种快,是时间不早了,要去上朝了。”
叶裴青不满地轻哼一声,将十三抱到床上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推送的力道立刻加大。十三已经被操弄很久,疼痛本不太明显,现在又立刻强烈起来。叶裴青从身后紧紧抱着他,拉过他的脸来与之接吻,同时狠狠一顶。
十三经受不住,痛呼出声。
叶裴青一边吻他一边大力操弄,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十三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声音沙哑。
叶裴青一边舞弄十三的阳物,一边狠狠顶送。前后夹击,快感和痛感强烈得要把十三淹没。他的头低垂,下体完全被人控制着,终於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剧烈呻吟,龟头轻轻晃动,吐出一道一道的白液。
就在这时,叶裴青的肩背收紧,也全部泄在他的体内。
刚穿好衣服要出门,叶裴青又转头温和地说:“小芋头,刚才那张字据呢?你留着也没用,给我帮你保管吧。”
十三看着他一声不吭。
阴险的叶裴青。
字据不能给,死也不给。
叶裴青微笑着在他的身上慢慢摸索:“小芋头,把字据给我。你也知道那字据绝对不会兑现的,你留着做什么?”
不能兑现也不会还给你。
十三催着他说:“时间不早了,世子该去上朝了。”
翻找一阵一无所获,叶裴青将十三摸了一遍,缓缓地说:“小芋头,这么一会儿就藏得无影无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
终於绷着脸走了。
十三叹息一声,从桌子上滑下来平躺在地上。
叶裴青仍旧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然而今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
庆祥一边给皇帝抆着脸,一边小心地说:“启禀皇上,杨侍郎今早天不亮就在偏厅等着皇上了。奴才说皇上没空,但杨侍郎就是不走。皇上看怎么办?”
皇帝心烦一阵,终於说:“叫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杨蕴嬉皮笑脸地走进来,在皇帝跟前三拜九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说:“爱卿今天又要告谁?那位大臣要遭殃?”
杨蕴笑嘻嘻地说:“皇上圣明,是我朝之幸。今天不是来告人的,是想替皇上解忧,解决叶大将军的事。”
皇帝沉了脸:“他的事不用你管,下去吧。”
杨蕴忙说:“皇上看中梅郁这件事,可是满朝文武都知道啊。臣就是不知道,皇上是想要梅郁来填充后宫呢,还是要叶大将军来为皇上打天下呢?皇上若说想要梅郁,臣现在立刻冲到穆国府,替皇上把叶大将军杀了。皇上想怎么把梅郁招进来都可以。皇上若想要叶大将军为皇上效忠,这梅郁的事是不是该算了?满朝文武多少俊秀子弟,也有多少人在争着爬皇上的龙床,何必非要梅郁不可?”
皇帝心烦地说:“连朕喜欢哪个都要管,你是不是想做朕的皇后想疯了?”
杨蕴笑着说:“皇上乃是一代明君,自然不用臣多言。俗话说良将难寻,叶大将军也算是栋梁之材,皇上何不成人之美,叫他叶裴青死心塌地地对皇上效忠?”
皇帝偏头看着他,冷哼一声将他赶出去了。
……
春去夏来,日子过得舒服惬意,只是热了点。叶裴青自从和十三破了戒,几乎夜夜不歇。叶裴青年轻不到二十岁,精力旺盛,每晚都要两三次,还意犹未尽。如此坚持了五六天,十三疼得受不了,便将他赶去外间睡觉。
皇帝这段时间睡得很不安稳,时常做噩梦,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太医们一筹莫展。
年纪大了总是会胡思乱想,皇帝慢慢开始担忧自己的生命,动辄在朝堂上大怒,大臣们犯个小错就会被罢官甚至杀头。
皇帝不高兴了,谁能活得舒服?在这段黑暗的日子里,人人自危。
终於,在皇后娘娘和云妃娘娘的举荐下,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人入了宫,同皇帝畅谈了三天三夜的神仙之道。皇帝大喜,封他为“玉清真人”,不日就在皇宫里设炉炼丹,为皇帝寻求长生之道。
十三自然不希望皇帝长生不老,但是皇帝这么着急炼丹的事,似乎把自己忘记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七月初九,丹炉设好了。皇帝大喜,下旨叫家世清白的官宦子弟出家为道,来皇宫为他看守丹炉。这道圣旨一下,躲在汪府等候出家的汪志便收到了一封信:“奉旨出家,进宫为皇上看守丹炉。”
出家为道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入仕,也没有娶妻的机会。将来皇帝不喜欢炼丹了,他们还要一起陪葬。前景如此黯淡,世族中愿意出家的便少之又少。
於是,众人之中,汪志穿着一身清新的道袍,脱颖而出。
长得一表人才,挺拔秀丽;博学多识,是个举人;几个月前便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一心向道。
皇帝大喜,封他做“无尚真人”,当夜就招到寝宫侍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