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有“他祖上三代念过书”这个必要前提。

因为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祖上在哪,所以大野狼也不是很敢肯定,自己的祖上就一定有把初中念完的。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中考说不定能及格。

在线上给闻枫燃讲卷子的数学老师和他说,他的做题思路都是对的,就是基础太差,不过基础也都在慢慢补——经纪人说了,从头学,肯定都能补得上。

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把基础都补上,说不定真能撞大运在中考把每一门都考及格。

要是能顺利及格,闻枫燃有点想继续上学,去念职高。

他想学按摩、学推拿、学伤病康复,想学怎么才能让特别在乎的人可以不生病不难受。

这些事终归还远,闻枫燃暂时没跟经纪人商量,只是自己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遍,又找了两只碗把药平均分。

经纪人特别斤斤计较:“小老板的碗小一些。”

“我多倒点嘛。”闻枫燃立刻又往自己那只碗里倒了五分之一,“看,这样我这个碗就高了。”

特别不好哄的大人这才被哄好了。

闻枫燃特别有成就感,跟经纪人干杯,一口一口闭着眼睛愣往下咽,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穆瑜画了个方框,悄悄给他调低了苦味,又放进去一点糖。

好不容易拉着经纪人一起把所有药都咽下去,牛逼轰轰大野狼已经变成了一滩红毛小狼饼,奄奄一息吐气:“要是我自己,一定一口都喝不下去。”

“是啊。”穆影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多亏有小老板。”

一滩小狼饼将信将疑,看着他手里的空碗:“可你看起来就像喝水一样。”

“我比较会演。”穆影帝的回答很有说服力,“大人就是容易要面子,苦也装作不苦。”

大野狼被说服了,立刻跳起来火急火燎分糖。

两个人一人一块糖含在嘴里,用甜味往下压苦药,等着带有奶香的甜一点点化开。

闻枫燃盯着表让药消化了十分锺,总觉得理当有了疗效,扯扯经纪人袖口:“我再诊一诊脉,看看好一点没有。”

大野狼甚至还特地找了块干净柔软的棉布,垫在腿上,还有一个自己歪歪扭扭缝的小脉枕。

别的不说,至少架势非常合格。

至於能诊出的内容……数心跳每分锺多少下,是不是规律、有没有过快或者过慢,也是有意义的。

直播间是这么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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