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敬摇摇头说:“他这个人,我要是无缘无故把他删了,肯定会刨根问底问为什么,问不出个所以然,估计还要坐飞的跑回来问问情况。”他当时可没打算招惹到贺城飞回来,到时候见他一拖二,他更不好解释。
周野感慨说:“其实这大少爷挺不错了,人单纯,出手也大方,最近难缠点也是因为戴帽子的缘故,你这把他吓一吓,估计又能消停很久。”
尤敬点点头说:“他的确挺好的……”就是有点幼稚,偶尔脑袋还会冷不丁的短路,比如阔别五年又重逢,看到他一拖二认为他给他戴绿帽,兴师问罪后又觉得他可怜需要照顾,随手投资一千万……
最后又问他要不要再试试,嗯,大概就是这样的短路。
周野放下杯子说:“其实你要真谈一谈也没什么,他不奔着结婚,咱也不奔着结婚,就玩呗,开心就好。”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年头对於结婚证这东西,完全没有什么敬畏感,不就一张纸。
尤敬闻言,认真想了想说:“谈不谈都是其次,我是在想,我这样隐瞒着到底好不好,难道真的能瞒一辈子?”说的是孩子的事情,现在想想戴绿帽这个事儿就觉得很离谱,他竟然也顺着编瞎话说什么结婚离婚。
周野抓抓头发,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如顺其自然,目前能瞒着点就瞒着点,咱也不知道对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做,以后要是有机会说说也没事,就是等孩子大一点什么的。”
“其实我觉得地下情挺好的……”尤敬冷不丁的扔出这一句。
谁也不知道,悄无声息的开始和结束,非常适合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尤其彼此知根知底,不需要重新认识新的人,去交付信任。
重新认识新人真的蛮麻烦的。
?
翌日下午,尤敬把两个孩子送到小区外面的手工班做手工,自己按照约定前往羽毛球馆。
场馆内尤敬穿着灰色的运动夏装,拿着球拍在球场上与沈悰你来我往。
沈悰将羽毛球打出去说:“学长,你不是说你就高中的时候打一打?”两人现在的比分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