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交锋,左县尉已经败了。第二轮交锋,其实他也败了。
本来,左县尉打定主意,万一收拾不了张小凡,就让张小凡那一队赋闲。仅仅只安排一个驻守县尉营的任务给张小凡。
现在张小凡一开口就要驻守城池、剿匪,这不等於把一整座城池的治安、防守大权全交到了张小凡手里吗?
他绝不会答应。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
拿出监狱的管理权交给张小凡,以示安抚。
岂不知,正中张小凡的下怀。
“县尉大人这是瞧不起人啊,试都没试,怎么知道我胜任不了?”张小凡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意再刺激一下左县尉。
“事情就这么定了!这是命令!”
左县尉一锤定音。
“张小凡,切莫以为让你管理监狱、驻守县尉营就是轻视你。这两个任务都非常重要,不许有任何差池,否则唯你是问。”
下完令,左县尉的阴谋伎俩被张小凡当众戳破,也没有脸再继续呆在这里。
当即对第二队的城卫兵喝道“尔等立刻出晨操!轮换防守城卫、巡视城内治安,皆由尔等负责!”第二队的城卫兵,全都是精锐。
第一队,只剩下一些被左县尉挑剩下的弱兵。
别看张小凡掌兵五十五人,也就只有那名军法官与一名队副是源武者。其他人全都是实力垃圾的弱兵。再看看左县尉手下的那一队兵。
足足十五六尊源武者。这还是因为前几天,他手下的源武者扮土匪,被张小凡误杀了好几人。
否则,整个县尉营至少有着二十尊源武者。
一尊源武者手下都没有分到,张小凡毫不在乎。
反正左县尉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到时候,整座县尉营都要落到张小凡手里。
得了监狱的管理权,以后有重要犯人关到监狱内,就不必再担心左县尉暗中杀人灭口。不过有一个前提,得想办法把手下的这些城卫兵全部收服。
如果有左县尉安插的眼线,就必须踢除,或者暗中策反。
“别的源武者都调走了,唯独留下军法官与队副两尊源武者,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张小凡。这两人留下来牵制他的吗?”
真不知道应该骂左县尉蠢,还是聪明过了头。
可能按照左县尉的想法,在张小凡上任的第一天就给张小凡一记下马威。以张小凡冲到为借口,把张小凡降职为一名什长。
“把那个严重渎职的军法官给我押过来!”张小凡冲着手下的军兵喝令道。
结果,除了陈虎冲过去押那人以外,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命令。
那个军法官知道张小凡这是要收拾他。
不过他自恃有县尉大人撑腰,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认为张小凡奈何不了他。
“老子是军法官,是第一队的什长,你一个新来的小兵有什么资格动我?给老子滚!”中年军法官异常嚣张。
陈虎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直接被击退。
“放肆!”
张小凡瞬间动了,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就到了那名军法官身前。
砰砰砰!
拳拳到肉,当场将这名嚣张的中年军法官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上只有吐血惨叫的份。
“县尉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哇!”这名中年军法官哭着喊道。
左县尉阴沉着一张脸,喝道“张小凡,军中自有规矩,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得胡乱动手。”这等话,毫无营养,更无威慑力。
“县尉大人勿怪,我也想好好跟他说,奈何他听不懂人话,只好用拳头教教他规矩。”张小凡耸耸肩,又是一脚踩在这名中年军法官的脸上。
踩人就要踩脸。
这才是对敌人最厉害的打击。不但让敌人身体受创,尊严也要受到践踏。
左县尉差点当场狂暴。一张脸黑得都能滴出水来。
他刚刚喝止张小凡停止暴行,没想到张小凡不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更加过份。
嘎吱嘎吱!
左县尉的拳头紧握,指甲掐进肉里面。他要不是忌惮张小凡的强大实力,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把张小凡收拾成死狗。
不过一想到张小凡斩杀匪首时,展露出来的强大实力,他的心底就有些发虚。
万一打不过张小凡,反倒被张小凡当着所有手下的面击败。
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以张小凡无法无天的性子,只要把他击败,肯定会像踩这个中年军法官一样,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想到这里,左县尉生生把胸腔中的滔天怒焰压了下去。
“适可而止!”
左县尉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阴着一张脸离开。
这也意味着,左县尉把这个中年军法官抛弃了。不再管此人的死活。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中年军法官,这时候才认清了局势。心中一片绝望。凄嚎道“县尉大人,您不能不管我哇……我是您最忠诚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