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岩提高声音喊:“简一!”
坐在客厅里的简一回头问:“你喊我了啊?”
骆岩不作声。
简一继续升级。
骆岩:“……”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简一看电脑看的眼疼,骆岩也生气了,简一才去洗澡,洗完之后,发现电脑没了,她转头看向卧室,笑了笑,钻进被窝里,骆岩背对着她躺着,她戳了戳骆岩的肩膀。
“干什么?”骆岩没好气地问。
“电脑呢?”简一笑着问。
“不知道。”
“那它怎么没了?”
“不知道。”
“你藏起来了。”
“没有。”
“是吗?那我找找。”简一笑着伸手去搂一下骆岩,还没有在他身上开始摸,他已经受不了,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吻她的嘴唇,简一拍着他的后背唔唔地喊:“疼,疼。”
骆岩放开她,直直盯着她,说:“你玩游戏真入迷。”
“说明你开发的游戏好玩。”
“我才不希望你夸奖我。”
“是吗?”简一慢慢抬眸,双手柔柔地搭在骆岩的脖子,眼神媚的能滴出水来,声音也是娇娇的,大拇指摩挲着骆岩的耳垂,轻轻地说:“那我夸奖你,昨天晚上很棒呢。”
“轰”的一声,骆岩觉得自己像一堆洒了火药的木柴,因为简一而一下燃烧,控制也控制不住,直扑简一,一晚上交缠不断。
第二天早上,简一、骆岩买的软卧,巧合的都是下铺。
简一呼呼地睡着。
骆岩躺在对面看着。
前来接简一、骆岩的简令桦问:“昨天晚上干什么,像没睡醒一样?”
“打游戏。”骆岩回答。
简一瞪了骆岩一下。
简令桦脸一板,说:“简一,你又玩游戏了?”她依然记得简一以前超级爱玩游戏,砸了不少钱进去不说,简一属於典型的玩物丧志。
简一再次瞪了骆岩一眼,说:“我就昨天试玩了一下骆岩的新游戏。”
简令桦这才脸色缓和说:“下次别玩了。”
简一点了点头。
骆岩开车送简一、简令桦回家后,他开始准备订婚的事儿。
简一回家洗个澡,一觉睡到顾小同即将放学,然后骑着电动车去小学接顾小同,踩着点儿到了小学门口,小门口围满了接放学的家长,许多小朋友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地出来,简一扶着电动车向学校内探望,一眼看到了顾小同,顾小同穿着红色小裙子,红色小凉鞋,背着小书包,紮着个丸子头,旁边别了个蝴蝶发卡,显得婴儿肥的小脸更加白嫩好看了,简一正要喊她,就见有个小男孩跑很快地追上顾小同,奶声奶气地问:“顾小同,我们是好朋友吗?”
“是。”顾小同回答。
“那我们可以手拉着手走吗?”
顾小同面无表情地说:“不可以。”
“那、那我爸爸开车来接我,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好的。我姐姐来接我。”
“那我爸爸和我送你和你姐姐一起回家,好吗?”
“不好,那是我姐姐。”
小男孩连被顾小同残忍地拒绝三次,小嘴撇起来说:“那我星期六去你家做客,可以吗?”
“可以。”顾小同说。
小男孩这下笑了。
“小同。”简一喊一声。
顾小同转头一看,看到简一,欢快地奔过来:“姐姐,姐姐。”
简一将电动车停住,伸手手臂,把顾小同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说:“妹妹,你今天真好看。”
“妈妈给我紮的辫辫。”
“好看极了。”
顾小同搂着简一嘻嘻笑。
简一说:“我们回家?”
“好。”
顾小同的很多同学都是坐着小轿车回家,顾小同则像三岁的时候一样,站在电动车上,脸对着简一,乐呵的不行,心里没有一丝芥蒂,简一忽然明白“最初成长”的重要性,就像顾小同,简令桦、顾长勇以及她,给予了顾小同最初、最深层次、最本质的阳光和温暖,渐渐沉淀为顾小同心里的地基和养分,所以在六七岁孩子会有攀比、敏感等各种负面情绪时,顾小同或许也有过,但是因为她内心的阳光会驱散这些,以后再加以正确引导,她的一生终究会是乐观和坚强的。
简一低头看一下顾小同。
顾小同昂着嫩嫩的小脸,甜甜地喊:“姐姐。”
“说吧,想吃什么?”简一问。
“巧克力霜淇淋。”
“只吃一个喔。”
“好的。”顾小同向前扑向简一。
简一连忙喊:“别动,别乱动喔。”
顾小同果真趴在简一怀里不动。
简一载着顾小同刚到二层小楼,简令桦正好从里面出来,说:“简一,你回来了正好,刚才唐老师打电话过来了。”
“唐老师?”简一反问一句。
“就是唐心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