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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轻松愉快,可能在时斐宛身上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因为当第二节 课下课,时斐宛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一办公室的一老师笑着看着时斐宛开口道:“小时,你今天心情看上去很好啊!看来是元旦节有什么安排啊!”

听见这话的时斐宛一愣,“这都能看出来吗?”她从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这话一出,可不就是开始这么一个老师说话了,办公室其余的几名老师也跟着开口应和着——

“对啊对啊,我今天来的时候也想说呢!”

“看来是有什么好事?”

“看起来都要年轻好几分,不过时老师本来也很年轻哈哈哈哈……”

……

时斐宛是真真诧异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将心情好这三个字写在了脸上。难道就因为池穗回来了,所以她就有这么明显的表现吗?说起来,这都有点不像是她了。

听着耳边办公室老师们的七嘴八舌的话,时斐宛最后还是莞尔一笑,不管怎么样,自己心情的确很好:“恩,是挺开心的,这不是要放假了吗?元旦女朋友回来了。”

她鲜少在办公室提及自己的私生活,虽然教师这个办公室的八卦还真是不少,尤其是学校里女老师数量还是比男老师多不少,有女人在的地方,尤其是女人很多的地方,八卦总是一直少不了的。什么这个老师家里的儿子考上了南大,又比如说那个老师家里的女儿结婚了,等等,大到生老病死,小到柴米油盐,都能在办公室聊起来。

不过,每次当有这种话题的时候,时斐宛差不多都是一个耳朵进去,一个耳朵出来,她对别人家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当然,她也不再怎么谈论自己家里的事情。是不喜欢,同时,好像她家里也没什么事情能谈论?父母常年不在国内,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亲戚少得可怜,朋友嘛,朋友们似乎聚会在一起不是讨论跟学术有关的,就是讨论感情问题,关於家长里短的,还真的很少聊。

现在时斐宛主动提起来感情问题,办公室那瞬间,就安静了。

几乎是所有的老师都觉得很不能相信那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震惊看着她。

“女,朋友?”有老师小声问。

像是她们这样的正式的编制人员,如果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大约没有人会主动公开自己喜欢同性这种事情。第一可能直接被人扣上作风存在重大问题的帽子,第二,也可能在背后被人议论指指点点,毕竟在平级调动很少发生的情况下,大家做同事,一做可能就是几十年。有的时候想要逃避留言和议论,都不可能。

所以当时斐宛说出来这话后,有的老师有点不相信,就以为是女性朋友。

但时斐宛却没刻意想要遮遮掩掩,一边将之前课代表收起来的作业打开批改,一边从从容容开口说:“恩,就是我女朋友,到时候结婚的时候,会给大家带喜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