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那点蛮力,对於时斐宛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时斐宛忽然松手,那女人整个人就朝着楼下跌下去,但最后,时斐宛却还是拽住了她肚子上的衣服。
这一举动,着实是让那中年女人神色大变,简直有点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感觉。
“你,你……”女人大喊,这时候是真被吓破了胆。
之前她还觉得时斐宛是肯定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但是现在看来,她毫不怀疑自己再说点什么时斐宛不喜欢听见的话就被扔下楼,是真的扔下楼那种!
这时候同样惊讶的人还有池穗,池穗都忘了自己这时候应该是纠结那些难听的话被时斐宛听见后,对方会不会也认为她是个不详的人,现在她只是看着时斐宛的动作,被吓得不轻。
“时老师……”池穗声音都在轻颤,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时斐宛背上什么罪名,这事儿本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她不想牵连到时斐宛。
时斐宛当然是听见池穗喊自己的声音的,她回头,看见小姑娘那张紧张的小脸,不由笑了笑,她做事是有分寸的。
将悬吊在窗户上的女人拉回来,时斐宛将人给扔在地上,然后这才走到池穗身边,伸手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脸色这么难看?别担心,不会有事。”她低声安抚着身边的小姑娘,然后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转过,又对着被自己摔在地上的那对母子道:“还真是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有一点愧疚不安就算了,还能找上门来,问一个小姑娘要个说法。你丈夫在背后指使流氓地痞来学校堵我的时候,心里都还没点数吗?说起来,这种事情,讲出去也丢人吧?但你要不要问问这左邻右舍的人,在今天你来大闹之前,她们知不知道你们家这么不要脸,为了不想还钱就找人来威胁我们的事情?”
时斐宛知道这时候肯定是有不少人在暗中围观着她们的,她本来的确是不喜欢被人看热闹,但是今天不论如何,她也不会让身边这小姑娘背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详的”“克父克母”这种名头,凭什么啊?本来这小姑娘的身世就比别的同龄人更加坎坷,凭什么这些人就为了一点的蝇头小利要这么刻薄对待一个本来从小就很艰辛的人?
“池穗要侵占她爷爷奶奶的财产这种事情还真是无从说起,先不说那本来就是她的,一大部分的遗产那都是她父母在美国意外身故的保险金和肇事者的赔偿金,这些本来就是她的,哪里来的算计?再者,这姑娘还没出生的时候,父母就意外亡故,母亲脑死,你觉得你用克父克母这种词语来肆无忌惮伤害一个孩子,你还是个人吗?
最后一点,就算是池穗什么都没有,没有一分钱,她也不会去算计任何人!我在她身边,自然会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时斐宛从从容容说完这番话,看着地上抖如糠筛的两人,冷笑着继续说:“像是你们这样的狼子野心的人,时时刻刻算计别人的家产,将老人气进了医院都还没有一句问候的人,可能还真不是人,那是禽兽,是畜生,或者畜生都不如。对了,以后如果还想上门来试试的话,记得找我时斐宛,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