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侍有病16(2 / 2)

陶语蹙眉“那该怎么办”英公子昨日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给她留下了阴影,如果圣上的心偏向英公子他们,那恐怕岳临泽会极其不利。

“没事的,倒卖粮草的事我已经查出了眉目,相信到时候证据当前,圣上为了保住英公子他们,不会再敢跟我计较这些事。”岳临泽目露冷意。

这些年他在朝中势力愈来愈大,圣上存心想养出一条可以震慑他的狗,所以自然要费些功夫保住英公子兄长,到时候为了让他不将事情爆出来,自然是不敢再找他麻烦。

至于到时候圣上是否还信任那个蠢蛋将军,就看他心里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走狗重要了。

岳临泽的脸在她怀里蹭了蹭,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不满的哼哼后,嘴角勾了起来“阿语,为我生个孩子。”

“嗯”怎么突然蹦到这个话题上了

岳临泽轻笑“生一个,我自幼没有家人,很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家,有你有我,也有咱们的孩子。”

陶语抿了抿唇,不知为何有些难受,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并非现实世界,她的身体自然不是真正的身体,只是属于她大脑的脑电波而已,恐怕这辈子也实现不了他的愿望了。

不过说起来,上个世界时他也提起过这件事,难不成现实世界的大佬很想要个孩子可为什么不找人生一个呢,他那么富有,恐怕多的人是想给他生。

陶语疑惑一瞬,随后想起岳临泽还在等她的答案,急忙回神看向他的眼睛,和他对视许久,闷闷道“如果我不会生怎么办”

“那我便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养你一辈子,你不必有负担,”他说完停顿一瞬,有些迟疑道,“你以后会老的”

“当然,我又不是老妖怪。”陶语失笑,只觉得他这句话也是耳熟。

岳临泽松了口气“那就好,虽说你容颜永驻是件好事,可我还是想与你共白头。”

陶语心里热腾腾的,撑起身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岳临泽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没什么。”陶语红着脸躺回去。

岳临泽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笑了一声“陶语,你胆子可真大。”身子明明还未恢复,就敢来挑衅他了,说什么女人老得快是怪男人滋润得不够,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知道到底够不够。

床帐落下,被翻红浪,一室春光尽数被遮挡。

翌日陶语小脸刷白,娇娇弱弱的看着岳临泽穿衣服,看他精气神这么好,有些不满意道“你就不累吗”

“你又邀请我”岳临泽挑眉。

陶语果断闭上嘴,看着他将衣裳一件一件穿上,在要戴腰封时,她朝他勾了勾手指。岳临泽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把腰封递给了她,陶语懒散的起来为他扣上,双手绕过他的腰细心整理。

“今日我会早些回来陪你。”岳临泽温和道。

陶语顿了一下,啄了他的脸一下“不要硬撑,累了便回来休息,大不了咱这首辅不干了,还回去开心理诊所去,到时候你给我当助理。”

“好。”岳临泽笑了起来,看着她躺下继续睡后,才转身往外走去。若陶语想回小镇生活,他也愿意陪着,只是不能是灰溜溜的回去,而是要在将那些跳脚的人踩在脚下后,再带着她一同风光还乡。

在没有捏住对方把柄之前,他这日子恐怕都不会太悠闲了。

不过事情解决得比岳临泽想象得要简单,几日之后,他便顶着重重压力将弹劾的奏折递了上去,在折子入宫后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被召进宫中了。

当日傍晚,岳临泽早早便回了家中。

陶语等得心急,看到他后急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一切都解决了,圣上为了不让我将此事闹大,便不再受理英公子兄长的折子,还赏了些东西下来,我本不愿要的,不过里头有套头面倒是不错,想来你戴会很漂亮,便收下了。”岳临泽含笑道。

陶语听见事情解决了却不见轻松“你对周家下手,便等于折圣上的颜面,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岳临泽闻言沉默了,看了她半晌后突然开口问道“阿语,想做皇后吗”

“当然不想”陶语吓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否认了。

岳临泽颇为可惜“那就难办了,如今我在这个位置,已经对圣上造成了威胁,若你不想做皇后,咱们为求自保便只能后退一步了。”

“你想做什么”陶语问。

岳临泽看着她笑道“咱们走,去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只要你愿意,圣上一辈子都不会找到咱们。”

他本就对官场没什么兴趣,先前拼命读书是为了报仇,后来是为了找她,如今两件事都做完了,他更想给她买个宅子,从此安心给她做个暖床的宠侍。

陶语想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要辞官吗”

“辞啊,不过得等我将一切部署好了,咱们消失后再辞。”岳临泽挑眉笑道,这些年他做得太过,已经成了圣上的心腹大患,恐怕就这么卸下权势,会连个全尸都保不住,还不如在家中留一道辞官的折子悄悄离开,反正天大地大,谁也别想找到他们。

陶语应了一声“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只管跟着你就是。”虽然不知道为何岳临泽心中的戾气还未消除,但思来想去也还是因为她,既然这里没办法让他们一直待在一起,不如找个地方久久相对,她也好尽快叫他放下心结。

对于她的听话,岳临泽很是满意,轻轻的亲了她的眼皮一下,低声道“今日早些睡,不闹你了。”

陶语的脸红了红,默默往里面躺了躺,给他留出空位。岳临泽含笑躺到她旁边,抱着她的肩膀缓缓入睡。

之后的日子岳临泽便没那么繁忙了,偶尔给陶语带回些消息,都是关于周家的,圣上到底将江山看得比狗腿重要,如今虽然为了面子没有当众惩罚周家,可已经开始提拔别的官员了,英公子的日子也跟着周家的倒台不好过起来。

他在跟陶语说这些时,忍不住去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便觉得满意,随后又觉着自己这样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了。

又平稳的度过几日,岳临泽终于做了充分的准备,只等翌日一早,便带着陶语离开。

自从周家失势后,英公子便在酒楼喝了几夜酒,终于憋不住心中的郁闷,跌跌撞撞朝首辅府去了。刚到门口,他便看到有下人零零散散的背着包袱出来,竟像是被遣散了。

他酒意上头愣了一下,随后想到某种可能,脸色登时白了起来,他看着大门心如刀绞“陶语,你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如果不是他无意间撞到,恐怕她走了自己还不知道。

他怔愣的站在那里,直到酒清醒了大半,目光才渐渐变得麻木。

首辅府内阁楼上,陶语睡得正死,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朦朦胧胧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岳临泽压在了她心口上,叫她没办法呼吸了。她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的脑袋,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别闹,明日要走了”岳临泽含糊道。

陶语无声的笑了一下,闭上眼睛重新入睡。

而在阁楼之下,是通过上次路线进来的英公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间阁楼,眼中不再有一丝情绪。

此时是冬日,天干物燥,而阁楼处处皆是木头,里面还有大量未来得及清理的符文,只要一把大火,即便不去厨房拎油,相信也能烧得干干净净。

他想起十五年前楼上之人教他如何纵火时的场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有些事是注定,即便他当初改变主意,最终还是会回到这件事上。

一把火,他的过去便清净了。

英公子眼睛动了动,漠然走近阁楼。

陶语睡得不是稳,总是做着一个接一个的恶梦,在她陷在循环的恐怖里时,岳临泽着急得将她叫醒了。

陶语迷茫的睁开眼睛“怎么了”她问完瞬间清醒起来,因为闻到了浓重的烟味。

“走水了,赶紧起来。”岳临泽沉声道。

陶语慌张的点了点头,披了件衣裳便跟着他往外冲,结果跑到楼梯口将盖子掀起来时,火焰猛地窜了上来,岳临泽立刻将盖子阖上,一张脸冷得吓人“楼下更严重,不能贸然下去。”

他说完,目光便放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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