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知对拍戏没兴趣,但对她描绘的生活还是有兴趣的:“好。到时候你拍什么,我就投资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听有人找宁璿说话,大概是说拍戏的事,她就没再打扰,挂断了电话。
恰好吴嫂也来敲门:“小姐,午饭做好了,下来吃点吧。”
郁雅知应了个“好”,便下楼吃饭了。
餐桌上
吴嫂大概知道了他们父女间的不和,就说了些规劝的话。
郁雅知听腻了,就甩了脸色:“吴嫂,你要是想当郁董的说客,我会很失望的。”
吴嫂立刻就闭了嘴:“对不起,小姐,是我逾矩了。”
郁雅知点到即止,又笑了:“吴嫂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的。”
吴嫂听了,更羞愧了:“是我想岔了,小姐开心,才最重要。”
郁雅知开心地吃完了午餐。
她回了公司,跟孟溪交接工作。
郁父听到消息,赶了过去,压着不悦,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郁雅知目光清冷:“郁董,你想多了,我真不想怎样。不过是想离开这个牢笼罢了。”
郁父脸色很难看:牢笼?她竟然把家族当牢笼!
“我看你是疯了!”
他低喝一句,语气又很快缓和下来,猜测着原因:“你要是心里压力大,就去看医生。oga心思敏感柔弱,果真不假。”
后面那句话,他说的很小声,但郁雅知还是听到了。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句话,她肯定又要伤心了,但现在一点不在乎了。
就像宁璿在微博里说的,公主才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只会在乎自己的裙子有没有脏。
“郁董,恕我不能奉陪,我要去跟员工开个告别会了。”
她站起来,拿了文件,径自往外走。
郁父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就无欲则刚、无从控制了。
郁雅知走到门口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来,回头说;“孙美卿野心勃勃,您……多上点心。好自为之。”
孙美卿在老宅借酒消愁。
儿子瘸着腿,从医院跑掉,丈夫对此不管不问,也不跟她说话了。
她心里难受的很,喝了一下午的酒,就在沙发上睡了。
夜幕降临。
郁父下班回来,就看妻子醉醺醺睡在沙发上,一身的酒气。
妻子从不醉酒,二十多年如一日,温柔贤惠,洗手做羹汤。
但今天,厨房残羹冷灶,餐桌上,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美卿——”
他皱眉,推了推妻子。
孙美卿醒来了,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喃喃了一句:“诚哥,你回来了。”
她在他怀里哭,誓要拿眼泪融化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