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听了,回道:“听保安说了,还在大福村,呆得很悠闲,似乎不急着回来。”
郁雅知听得皱眉:怎么可能?郁嘉言向来娇气,能悠闲呆在那犄角旮旯里?别不是憋什么坏呢吧?
想着,她问:“郁董那边如何?他没去告状?”
孟溪回来后,第一时间派人留意了郁董的情况,因此,能轻松回答她的问题:“郁董应该不知道郁少的事。他这两天,还带夫人去郊外别墅住了。
昨晚,徐夫人举办了一场拍卖会,他还亲自到场,给夫人拍了一条价值2000万的宝石项链。”
郁雅知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郁嘉言不对劲。你让保安拍个视频过来,我看他在做什么。”
起码要知道他的精神状态。
孟溪点头应了:“是。”
大福村
郁嘉言在放羊。
羊很多,有二十六只。
他担心羊跑丢,就一遍遍数:“……16、17——”
忽然,一只羊乱入了数过的羊队伍,打乱了他的数数计划。
他气坏了,伸手推了下身边人的肩膀:“你就不能做个标记?都一个样子,根本分不清。”
身边人躺在树荫下,像是睡着了。
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晒出了一片红晕。
“哎,曲染,又睡着了?”
郁嘉言又推了下她的肩膀。
曲染被推醒了,睁开眼,一双眸子黑得像是能滴出墨来。
“你想怎么做个标记?”
她慢悠悠坐起来,模样懒洋洋,连嗓音都透着懒洋洋的味道。
不过,她生的非常好看,精致小巧的脸,眉眼很灵气,嘴唇肉嘟嘟的可爱,但气质偏冷漠厌世,就很矛盾的美。
郁嘉言到大福村求助,到她家的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
没办法,男人啊,美色上头,就是这么乐不思蜀。
他先求了一顿饭,吃饱喝足后,就拿着报恩的由头,蹲人家门前不走了。
等知道曲染是孤女,在这破落山村放羊为生,更是保护欲大增。
第二天,无论如何,要替人家放羊。
“就染个颜色,每五只羊涂一个颜色,这样就方便数了。”
“哦。”
她应的敷衍。
郁嘉言以为她同意,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涂吧。我以前学画画的。”
曲染不觉得两者有关系,也对给羊涂颜色没兴趣:“不会丢的。这里没人偷羊,它们也不会走丢,回家路的路,比你记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