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知没拒绝,坐起来,任她给她吹头发。
但——好痒啊!
痒得她一直扭。
宁璿很无奈:“你别乱动啊。”
郁雅知也很无奈:“很痒啊。”
“我什么都没干。”
“你干了,就不痒了。”
“……”
这对话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宁璿红着脸,感觉吹得差不多,就放下吹风机,乖乖躺床上去了。
郁雅知睡在外面,去关了灯,也躺了下来。
世界黑暗了。
一片寂静。
宁璿轻轻往旁边挪了挪,不想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擂鼓。
郁雅知能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就“好心”提醒了:“当心摔下去。”
宁璿:“……”
她不再动弹了。
闭上眼,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
郁雅知假装翻身,离她近了些。
宁璿:“……”
她感觉到她忽然迫近的热息。
脑子一片混乱。
等下,数到第几只羊来着?
妈呀,全乱了。
她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往她鼻子里钻。
还有花露水的味道。
於是,她有了话题:“你找到花露水了?”
郁雅知回道:“尚黎送来的。”
“尚老师嘴硬心软啊。”
“嗯。”
“你也是嘴硬心软。”
“怎么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所以,你跟尚老师是一样的人。”
宁璿为拚命找话题:“能说说你跟尚老师的故事吗?”
郁雅知觉得她词语用的不对:“我跟她没有故事。”
遇到她之前,她也没想过跟别人有故事。
宁璿顿了下,似懂非懂:“我不是说感情方面啦,就……你们认识的过程。”
郁雅知默了好一会,才说:“尚黎之前给郁嘉言当保镖的。有次,郁嘉言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就告我黑状,说是我派人打的。还让保镖当人证。其他保镖都说是我派人打的,只有尚黎。然后她就被辞了。”
宁璿听得津津有味,猜测道:“再然后,你觉得她人品好,就投资了她?”
“你好天真。”
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宁璿有点懵:“不是这个原因?”
郁雅知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当然不是。身为保镖,就要维护雇主的利益。不仅是人身安全。还有**安全。她应当做个瞎子、哑巴。”
哪有那么多的正义需要她去彰显?
她那行为反而很有卖主求荣的嫌疑!
宁璿听到这里,撇嘴道:“我觉得尚老师做的没错。”
“那你觉得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