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知冷哼:“我不会。”

宁璿:“……”

她像很会的样子吗?

原主也没来得及真枪实战啊!

“我、我也不会。”

“装纯?”

郁雅知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表情认真、眼神恳切,点了下头:“很好。装的挺像。不愧是演员。那就演出来吧。”

宁璿要疯了:“姐妹,我是正经演员,演这种在国内犯法。”

郁雅知:“……”

她拍了下宁璿的膝盖,无情道:“那就继续做仰卧起坐。”

宁璿真疯了。

她又做了几个后,实在撑不住了,就推开郁雅知,气咻咻下了床,准备去找罪魁祸首郁嘉言算帐。

郁雅知见了,披了个毛毯,也跟过去了。

宁璿已经拉开了阳台的门。

郁雅知很配合,抄起手边的花盆,就朝影子冲了过去:“郁嘉言,你没完没……”

阳台空荡荡。

一个衣帽架立在那里,上面挂着郁嘉言的外套,还在迎风舞动。

郁雅知and宁璿:“……”

两人风中凌乱了。

“呵。”

郁雅知放下花盆,捏着拳头,发出了类似自嘲的笑声。

宁璿目瞪口呆:我去,郁嘉言都会使用树上开花这招迷惑计了?以前小瞧他了?这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与此同时

隔壁屋内

郁嘉言正戴着耳机,沉迷打游戏。

他的外套今天被金瑟用茶水泼湿,看着就烦,索性就挂在衣帽架上,放外面了。

哪知道这无意的行为,把隔壁的俩人逼成那样?

“我去,你丫是不是猪队友?没看见我过来了?你跑什么跑?怂货!”

“你别跟着我啊,上啊,收他人头,唉,烦死了!”

“艹,我死了!”

……

他的声音传了出来。

宁璿听得也握拳了:日。今天她们俩被郁嘉言耍了啊!尤其是她,足足做了180个仰卧起坐!她的老腰啊!

郁雅知看着宁璿扶着腰,捏了下太阳穴,摇摇头,回了房间。

她今天一定是被郁嘉言和宁璿这俩货传染了,智商下降,才会答应宁璿做出刚刚的蠢事。

一身汗被风吹个半干,黏糊糊的。

郁雅知阴沉着一张脸,再次走进了浴室。

宁璿扶着腰,哎呦哎呦叫唤着进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彻底废了。

郁雅知冲了下澡,出来后,看她汗涔涔的,便催促:“去洗澡。快点。”

宁璿哭丧着脸:“动不了。好累。真的好累。”

郁雅知拉她起来:“快去。你一身臭汗。”

宁璿委屈了:“我一身臭汗,这是谁害的?我不都是为了你?不想你被郁嘉言告状,我一次次配合你,还在那傻傻做仰卧起坐,太傻了,我要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