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学生身体抱恙,老师满怀担心,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幕呢?
可惜媒体们得到消息太晚,人都跑没影了,他们也追不回来。
回到住处,周怀净和陆小鸟面对面互瞅,瞅了半天也没能把饿得咕咕叫的两个肚子给填饱。周怀净不会做饭,陆小鸟也不会,於是只能叫人送餐。
吃完午饭后,周怀净摸着肚子,里面是踏实的,但心却空了一脚。他失落道:「现在除了二叔,谁也无法喂饱我了吗?」
陆抑看他摸肚子的动作,盯着白乎乎的肚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怀净自从被教训完,胆子小了一点,不敢再把衣橱柜里的东西再往陆抑身上使,但不用那些小东西,他也能和陆抑玩得很开心。
在弹完琴后,他急切地想见陆抑的心情是那样真实,试图确定面前的一切,他的这一次人生都是真的,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种空洞,当见到陆抑的瞬间便被填补满,却燃烧起了另一股未明的火焰。
周怀净面对着陆抑也许不敢这么大胆,但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陆小鸟,像天生就是来给他壮胆的。
周怀净某方面的知识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之下,想要量变达到质变,悄默默地把罪恶的手伸向了陆抑。
在帮陆抑洗澡的时候,他难得羞涩地不敢看那只蛰伏的大鸟,爪子欲拒还迎地洗两下,又撩开,再三之后,陆二兄弟怒发冲冠了。
周怀净戳了戳:「抑抑,你怎么夹枪带棒?」
智商在线但假装智障的十四岁陆抑:……
好在陆某人内心同样充满了羞涩,虽然被调戏了一把,但他忍了。
周怀净满脑子不和谐的产物,早就和陆抑一样硬邦邦的,洗完澡两个人就那么光着身子各自带着一把枪,高高兴兴地奔赴战场。
周怀净摸出一管润滑油递给陆抑:「抑抑,涂在我后面。」
陆抑将周怀净面朝下压倒在床上,抬起他白生生的屁股,在周怀净的指导下用手指均匀涂抹扩充里面的空间,嫩嫩的软肉都缠上来,像要将他的手指也一同融化掉。
周怀净哼哼唧唧的,白嫩柔软的小脸瓜子红通通一片,粉遍了全身。他的脸颊红云漫天,乌黑的眼睛迷蒙,眼角湿润地眯着。
这种情况下,男人的天赋直接指导着他下一步该怎么做。陆抑抛开那管润滑油,手指抽出来的同时,换上硬朗铁汉子陆二兄弟顶了上去。
「嗯……」周怀净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一扑,那撞进来的家伙来势汹汹,竟然直接戳中了敏感的某处,把他顶得小怀净瞬间就缴械投降了。
陆抑和周怀净都惊疑不定了一会儿,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陆抑捏着小怀净,那儿将残存的东西都喷在他手心,软嗒嗒毫无精神地垂头丧气。
「爸爸……」陆抑含住他的耳根,眼眸里是占有的疯狂满足,语气中还自带仓惶无助,「你好热,快要把我热化了,我该怎么办?」
周怀净有点点疼,但在巅峰的余韵之中,脑子犹如浆糊,空荡荡地想要陆抑来填满,扭着臀收缩着指挥陆抑:「抑抑,你模仿牙刷来刷我。」
陆抑:……
陆抑寻找着角度进出:「爸爸是想要刷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外面的还是里面的?」
周怀净红潮满布,醉眼迷蒙,嘟嘟哝哝:「都要。唔,抑抑你又长又粗。」
陆抑泪痣妖娆,吻着周怀净的脖颈:「因为要帮爸爸把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周怀净不加掩饰地将心中的感念都通过愉悦的呻吟宣泄出来,在他心里,情到浓时,这些本就天经地义,两人契合地交托身体,传递着所有的信任和挚爱。
当两人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共享着只有两人之间能够亲密分享的愉快,这种喜悦伴随着满足油然而生。
陆抑埋在他身体里,呼吸落在他脖颈处,柔和的嗓音夹杂着嘶哑和蛊惑,暧昧却故作稚嫩地问道:「爸爸,我填饱你了吗?」
周怀净漆黑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待恍惚的情慾过去,他餍足地舔舔唇,动了动屁股,陆抑从他身体里滑了出去。
「唔,抑抑的大牙刷越刷越细了啊。」
陆抑:……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
陆抑紧紧地抿唇,一把将大牙刷绣花针堵了回去,不让填饱他肚子的美味事物流出。
「抑抑,你快出去,爸爸累了。」周怀净简直将某人当成电动牙刷,使用完了就要把人给差遣走,典型的拔X无情。
陆抑留在温暖的巢穴,连体婴儿似的把他翻过来,引起他低低的哼哼声。他吻住周怀净那张一开口就要把人给吓唬到软的嘴,舌头舔着舌头,含糊道:「爸爸功夫深,能把绣花针磨成铁杵。」
周怀净唔唔地扑腾着,所有的动作都被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