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周怀净等着陆抑醒来,结果陆抑连晚饭都睡过了。周怀净一个人孤零零吃完饭,洗漱完爬进了陆抑的被窝。
周怀净要睡了,云叔只能先行离开。说好的痛不欲生呢?难道周怀净在假装平静,只为了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实施报复?云叔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产生一种「贵圈真乱」的荒诞感。
陆抑太能睡了,周怀净凑在他脖子间翕动小鼻子,闻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陆抑的脚有点冰,周怀净把脚伸过去给他暖暖,舒舒服服地睡了。
陆抑一醒来,浑身舒泰,暖意不断从怀里的人身上蔓延过来。
他的小太阳睡得嘴巴微张,口水湿了他胸口的衣衫。陆抑低低笑了笑,手指抹去周怀净嘴边的津液,小心地从床上起来。
下楼时,云叔正准备关灯,看到陆抑,恭敬道:「二爷睡了一天了,我去给您备饭。」
陆抑冷淡点了下头,刚走到沙发旁,手指按在柔软的靠背上:「怀净吃过了?」
「吃过了。」而且午饭和晚饭都吃得挺多……
「嗯。」陆抑顿了下,「他今天……」
云叔十分识趣:「怀净少爷守了您一天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上翘,云叔已经去准备晚餐了,没能看到他家二爷像个堕入爱河的愣头青,半点也不高贵冷艳。
这次的事情之后,陆抑不敢和周怀净单独住在一起,万一出事情,如果其他人在也能及时来阻止他。
陆抑吃完了回房,隔着落地玻璃看着熟睡的周怀净,站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冷风穿过,红色的火光明灭,陆抑的脚边落了一地的菸头。
直到天空见明,陆抑才进屋,整理完一地的菸头洗个澡,躺到床上抱着周怀净眯了一小会儿。
周怀净嗅觉灵敏,被一大股烟味熏醒,扒拉着陆抑的嘴巴闻。
陆抑被掐着嘴醒来,对视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周怀净:「二叔,你身上有烟味。」
陆抑握住他的手,带离了自己的嘴:「二叔以后不抽了。」
周怀净困惑:「为什么?」他一个劲往陆抑怀里钻,脸凑过来嘟哝,「我也想抽。」说着嘴巴咬住陆抑的唇,吧唧一声,模仿抽菸吸了一口,「好香。」
陆抑牌香菸,一抽就响,特别带感。
陆抑:……
把扒在身上的周.八爪鱼.怀净给胡撸下来,牢牢锁在怀里不让乱动。
周怀净安安分分地被陆抑抱着,耳边是陆抑的脑袋,唇贴到了耳朵上,亲昵地磨蹭了一下,有着大提琴低沉优雅的嗓音对他说:「宝贝,二叔那天做错了。你怪不怪二叔?」
「唔。不怪二叔。」周怀净甜甜道,「我喜欢二叔……」
陆抑嘴角微弯。
「对我做那事。」
陆抑:……
「二叔,我还要。」
陆抑:……
陆抑的手被周怀净拉住,放在了某个地方上。
周怀净说:「二叔,你动啊。」
陆抑咳了一声,握住小怀净掂了掂,心底生出一丝隐秘的羡慕。
陆抑一边握着小怀净,一边抚摸周怀净光滑的肌肤。周怀净在他耳侧细细喘息,身上愈发滚烫,甚至渗出了湿滑的汗液。陆抑触到温软的皮肤,呼吸粗重,皮肤饥渴非但得不到缓解,还越燃越烈,恨不能和周怀净融在一起。
两人一番大汗淋漓,最后周怀净发出小兽般的低泣,哭着说:「二叔……二叔……我、我起不来了……」
陆抑被浇了一头冷水般顿时清醒,怀里的人浑身滚烫,但下面乖巧地伏着,任凭温柔的安抚或是诱惑的撩拨,就是没反应。
***
家庭医生已经忍不住想要冲陆抑翻白眼了,就算是看人家孩子好欺负没人替他撑腰,也不该这么折腾。他一边压着脾气,一边把事情说得愈发严重,生殖器再撸以后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其中心思想归结起来就一句话——撸伤了。
才刚破戒就一天一夜没间停地玩耍,刚休息了一晚上还来,陆二爷有手就费个力气,但人小孩还得费点存量啊。那么多子子孙孙都给撸墙上了,没点存货哪儿还能爬起来?
陆二爷更是有意思,不给看周怀净的状况还要他治病。家庭医生被折腾得没脾气,听说破了点皮,留了点儿药膏再三告诫禁慾一个月,然后就走了。
周怀净一听一个月内不能做,心里难过。但他也知道不能这样随便玩了,上厕所的时候那里疼得抽抽,又是破皮又是使用过度,短期内不能做些不可言说的事。
晚上洗完澡,陆抑将他圈在怀里,扒了他的裤子温柔地将小怀净掏出来。他对那儿熟悉到灵魂里,不仅用眼睛看过,鼻子闻过,双手摸过,还用舌头舔过,牙齿咬过,已经侵略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