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阳与有荣焉地点头,“是啊,都是他自己搭的。”她摸摸小澄光的头,“宝贝,来,叫姐姐好。”
小澄光扭身往楚朝阳腿上一扑,将她两条小腿抱住不松手。
楚朝阳连忙蹲下身抱着他:“我们小光害羞啦!”
“他叫小光么?”张馨心拿了维尼熊过来,逗他:“小光你好。”
古裔正平日有点爱睡懒觉,早上不到十点是不起床的,今天早上却起来的格外早。
正在做早餐的罗教授听到儿子在洗手间刷牙的声音还有些奇怪,“阿正,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不多睡一会儿?”
古教授听到罗教授的话也走出来看着儿子。
古裔正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套上外套:“我今天要去阳阳家。”
“阳阳家?”古教授夫妇两对视一眼。
罗教授手里那拿着锅铲子呢,问他:“这个阳阳是个女孩?”
古裔正穿鞋,“嗯,就是无名。”
“无名原来叫阳阳啊,名字真好听。”罗教授高兴地说:“你们这是提前约好了今天去她家?”
“嗯。”古裔正穿好鞋,“妈,我走了啊。”
“哎,等等等等。”罗教授连忙拉住自家傻儿子,“你这傻小子,你这大过年的去人家家里做客,就打算这么空手去啊?”
古教授也连忙说道:“对,对,你妈说的对,这过年上门,总要拎点东西,慧心,前两天浩民不是给我送了一盒虫草吗?还在不在?拆了没有?”
“没拆没拆,我去拿。”罗教授高兴的走到里屋,将一盒还未开封的虫草准备上,看到旁边还有一捆党参,是她学生前两天来看她时给她带的党参,又高声问了一句,“阿正,她家里有父母在吗?”
“有。”
罗教授在准备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到,她好像在电视里看无名是有儿子的?那人家不是结婚了?
满腔热情顿时如潮水般消褪,但还是为儿子准备了一些适合上门做客的礼品,给儿子拎上,提醒道:“我记得无名是有孩子的?”
“是,两岁多了。”
罗教授连忙去屋里拿了个红包出来,塞给古裔正,“新年去人家家里,看到孩子要包个红包,你可别忘了。”
等古裔正走后,古教授回到房间,看虫草党参都拿出来了,都还在,问罗教授:“这虫草怎么没给阿正带上?”
罗教授满心不是滋味地说:“你忘了阿正刚才说的?这个阳阳是有孩子的,才两岁多,这说明什么?”
古教授也反应过来了,“是啊,两岁多的孩子,人家已经结婚了,那送这个确实不合适。”
礼太贵重了,反而不好。
夫妻俩蔫蔫的坐在家里,满心遗憾。
这个‘阳阳’还是继那个卢悠然之后,阿正首次挂在嘴边的女孩子,又是他的合作伙伴,两人都是做音乐的,有共同话题,自家这个傻儿子明显对人家不一般。
“哎,老古,你说咱们阿正不会喜欢上人家有妇之夫,这……这不是……”
古教授也很纠结,“人家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等阿正回来问问他再说。”
黄晓泉是大马华裔,过年是回的大马过年,楚朝阳第一场巡回演唱会就在正月十五,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昨天就已经回到京市。
他就比古裔正懂人情世故多了,别人送给他的一堆一堆的东西,他放在家里也没用,他也不会吃,时间长了过期了就扔了,挑了几大盒子给楚父楚母拎来,全是好东西。
古裔正的到来受到了楚父楚母的热情欢迎,虽然胡柚和张馨心的到来楚父楚母也很高兴,但看到古裔正的时候,两口子眼睛都亮了。
楚母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越看越有趣。
因为楚朝阳的那翻不想结婚的言论,导致连黄晓泉来了,都受到了楚父楚母非同一般的热情招待。
安蓓蓓是安市人,她爸是安省超级土豪,安省没有什么适合当礼品的特产,她也懒得带,直接带了别人送给她妈的两条高档丝巾,其他东西太重,她也懒得带,到了京市后,直接开车去超市拎了两盒高档保健品扔车后备箱,连自己的住所都没回,直接就开车过来了。
就这样,她还是最后一个到的。
楚朝阳已经提前和门口的保安说了,安蓓蓓到了后,给楚朝阳打了个电话,保安确认过后,直接放行。
安蓓蓓和黄晓泉一样,直接把车停在楚朝阳家的车库。
停车库已经有一辆车了,正是黄晓泉给楚朝阳配的那辆二十几万的车。
她和黄晓泉的车都是豪车,一边停一辆,顿时将中间那辆车衬得跟走错了场地似的。
昨天楚朝阳他们回来,门口保安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哪家来串门的穷亲戚呢,后来知道他们居然是里面的业主,顿时感叹,这么有钱了,还这么低调。
楚朝阳他们一家可不知道保安的心理活动,正在家门口接安蓓蓓呢。
和胡柚她们一样,安蓓蓓看到她的时候以为她是无名的客人,还朝她笑了一下。
楚朝阳也笑着打招呼:“蓓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