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破罐子破摔 非天夜翔 5445 字 2个月前

54、战长安•醉卧沙场君莫笑

钟会道:“爹要是知道我在做什么,一定会杀了我的。”

姜维把一具曹军士兵屍体踹进沟里,同情道:“不会的,他常打你?”

钟会答道:“朝死里打。”

两名少年将军并肩坐在山涧的一处,眼望堆叠起的无数巨石,这里是沣水上游,河水很浅,在石缝中汨汨流出,通向长安城外旷野。

司马懿设下的哨岗已被拔除,数百名兵士把河流截断,拦住了大部分水流。在雨季来临之前,河床只剩一层湿润的烂泥。

姜维道:“钟家不是洛阳士族么?我记得孔融,荀彧他们都拥护汉献帝,最后被篡位的曹操杀了。按这道理,你该唤公嗣作主公,他才是汉室。”

钟会沉默了,姜维又笑着说:“拿不定主意便下山去,赤兔马借你骑,回洛阳问问你爹,士族是忠於曹操那国贼,还是汉室正统。”

说完姜维转头下山。

钟会喊道:“伯约!”

姜维遥遥朝他一抱拳,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转身於乱石中纵跃,骑上马匹,遥遥奔往蜀军大营。

围城多日后,诸葛亮的第一次攻城作战即将展开。

清晨,赵云醒得很早,半倚床头,认真看着昨夜未看完的书。阿斗懒洋洋地醒了,顺手给了赵云一拳,瞬间被赵云反掌握住。

赵云松掌,把手中书籍翻过一页,阿斗好奇心起,扒过去道:“这啥书?你看一晚上了。”

赵云搂着阿斗肩膀,翻过手来,把他眼睛捂住,道:“没什么,从那冒牌货身上搜来的。”

这下阿斗逾发好奇,伸手去抓,赵云却不给他,只笑道:“看了别后悔。”

阿斗斥道:“快给我看看……不后悔,不……”待得终於抢到那书,一看书名,竟是满脸通红,道:“品阳……宝……这个字不会念。”

赵云笑道:“籙,品阳宝籙,料想是司马昭朝左慈讨来,又交给那孩子的房中术手抄本。”

太邪恶了!太猥琐了!阿斗近乎抓狂地翻开,内里图案不多,字句却是直白无比,直看得他满脸通红,念道:“大哉干元,万物资始,乃统天;干,阳也。生生造化,烈火奔腾,品阳之道,盈化补虚,刚柔调剂,是为……”

阿斗道:“你看了一晚上?这有啥用?你要修这邪术?”

赵云大笑道:“不屑修它,只看其中有些话,说得甚在理。”

阿斗随手翻了翻,道:“阳根以挺立,微昂为上品。手指揉其肉根下棱,有一经脉,反复轻捻,则於前端渗出汁液,乃是健壮男子阳元,以舌舐之……我……靠!”

“来试试?”赵云饶有趣味道。

阿斗咽了口唾沫抬头,见赵云耳朵红得紧,显亦是脸上发烫,忍了一整夜,不敢惊醒他。

阿斗道:“照着书上试?”

赵云抬手摸了摸鼻子,道:“还是算了。”

阿斗忙道:“来嘛。”他笑着伸手,赵云却抄过书赶他,道:“罢了罢了……”

阿斗笑吟吟道:“师父别动!”说毕揽着赵云脖颈,轻轻亲了亲他,正要离开时,腰上却一紧,被赵云搂住。

两人沉默互视片刻,阿斗抽了抽鼻子,去闻赵云的脖颈,并顺着他的锁骨朝下吻。

片刻后,彼此褪了衣裤,赵云把薄被拉开些许,阿斗沿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路吻到小腹。

上次林中夜火昏暗,他几乎未曾看过赵云的身体,赵云亦未认真地看过他。

此刻两人都是赤身以对,满脸通红,却静静不发一言,阿斗伸手握着赵云阳根,它粗且长,笔直挺立,显然是硬了一整晚,在这彼此赤 裸的拥抱下饱满,高涨,频临爆发。

赵云的呼吸变得急促,道:“起来,别……别弄了。”

阿斗直起身,两腿分开,侧骑於赵云大腿上,胯 间阳物在他粗壮,有力的腿上不住摩挲,任由赵云以手指戳弄他的后穴。舒服得呻吟起来。

阿斗一手探到他身下,握着他阳物的根部,手指在红润且温热的茎棱处徘徊,从周边软沟处一路搓揉,手劲加大些许,赵云的臂膀紧了紧。

阿斗的尾指在那阳物茎头处不断打旋,摸到赵云因硬挺发胀,而被撑开的前端的缝隙,手指使力把它轻轻掰开些许,那种奇异的感觉令赵云不由自主地颤动。

“行了,够了。”赵云喘息着道:“勿再摸,待会收不住……”

赵云按住阿斗的手,喘道:“不能继续了,你又打何鬼主意?”

阿斗讪讪道:“我……怕痛,太粗了。”

赵云会意,登时笑了起来,他道:“别怕。”

他让阿斗侧身躺好,从背后抱着他,道:“上次不也没痛么?”

阿斗满手皆是赵云前端渗出的滑液,后穴又被抵着,不由得十分害怕。

赵云吻了吻他耳朵,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翻开抛在榻边的那本书,轻声道:“放心,师父不会弄疼你……”旋即低声道:“看,入其内,应缓慢□,撑开……”

阿斗呼吸一窒,赵云已微微抬腿,一脚屈曲,把前端顶了进来,刹那间阿斗感觉到一股被撑满的惬意,后穴在赵云前端滑液的润滑下,并不像想像中的疼痛,然而随着他一路顶进,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被填满的快感。

“啊!”阿斗失声叫了出来,赵云与其心意相通,知道那是满足的呻吟,他硕大的前端顶进去一半,继而试探着抽出,阿斗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粗大的硬物,自己的身体竟能很快接纳。赵云再次缓慢插入,这次插到整根没入,便停了下来。

阿斗不停喘息,赵云在他耳畔低声道:“如何?”

阿斗断断续续道:“不……不痛。”

赵云并不急着抽 插,先腾出一手,手指逗弄阿斗胸前,把阿斗挑得情 欲泛起,不断呻吟。

“师父……快……”阿斗只觉此刻,静止不动的阳根留在体内是种折磨,他伸手去按赵云手指,赵云却一路下摸,在他耳畔呼气,亲他的耳垂,同时以手指握住了阿斗被顶得翘起的肉 根。

赵云话中颇有笑意:“快什么?方才你怎么折腾师父的?”旋完全照着一开始,阿斗逗弄他肉 根时的动作,轻轻掰开他的肉根前端些许,又以尾指摩挲其茎棱。

缝隙被捏开,阿斗登时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前端渗出不少汁液,沾了赵云满手,赵云那手来回套 弄,阿斗只觉说不出的难受,纵是被粗暴抽顶,亦比这不停撩拨要好。

他终於开口哀求:“师父,别光顾手上玩啊……快啊……我要……死了。”

赵云笑道:“快什么?”

阿斗满脸通红,呻吟道:“别玩了,师父,快……插我。”

这句竟是令赵云呼吸为之一窒,他把阳物抽离些许,又顶了回去,道:“这样?”

阿斗叫出声来,赵云却他耳畔道:“肉根反复催其阳心,至下身泄元前,以手指捏其茎头……套玩须及时扼住……”

赵云说的那话带着极大的听觉刺激,他把阿斗的手拉过来,五指紧紧扣着,不让他去碰自己随时要涨射的阳物,来回缓慢抽 送。

“这一记顶到阳心了?”

“顶……到了,哇啊!师父……你……”阿斗快要流出眼泪来,赵云每一下都挤中自己腹内最敏感的前列腺,带来一股全身乏力的酸麻,与内 壁被反复摩抆的快感融在一处。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泄出来,然而赵云架着他的腿,就连摩抆的被褥亦被抽走,令他肉根悬於半空,身下情 欲憋得难耐,却不得宣泄,前端拖着一丝晶亮的液体,滴在床榻上。

“我……”

“勿动。”赵云拉过阿斗的手,道:“才开始……”

他停了动作,阿斗不断发抖,难过地仰起头,在赵云肩膀上蹭着,赵云吻了上来,封住他的唇,阿斗感觉得到,他插在自己体内,硬挺且灼热的阳根颤个不停,像是泄了。

他在阿斗的体内注入一股暖流。

二人猛然唇分,赵云喘息片刻,咽下舌间津液,翻过一页书,道:“接着使力……”

阿斗瞳孔倏然收缩,道:“等等!”

阿斗清晰地感觉到赵云肉根依旧硬得像铁,赵云方才并不是在抽动中射出,只是於静止里流了少许精 液。接着,体内的硬物带着先前泄出的汁液来回抽 插,他的甫道在这突如其来的摩抆中把刺激感传遍全身,令他语无伦次的连声呻吟,大叫。

“师父……师父……啊!”阿斗已顾不得去摸自己下身,死死抓着被褥,双目失神,他弓起身,却在连番冲撞下,再次条件反射地挺直身子,他侧过头,在身体撞击的声音中,神智不清地大声叫着赵云,赵云紧紧搂着他,牢牢吻上他的唇。

阿斗想挣扎,却又近乎执着地迷恋这温柔的窒息感,他感觉自己被堵住了,被彻底填满了,情 欲充满了他的全身,他的肉根微微颤动,后穴酸麻难耐,两处的情潮俱是推到了顶峰。

在赵云的冲撞下,他的肉根前端渗出些许白液来,继而一下,又一下,足足颤了许久,才把积聚了这许久的尽数宣泄而出,还未有喘气的机会,他的甫道因前端失控而倏然一紧,被赵云滚烫浓稠的阳 精灌满。

唇再分,赵云舒了口气,吻了吻他的脸,抬手合上书。

阿斗气喘吁吁道:“比……比上次,难熬多了,不,爽多了。”

赵云笑道:“究竟是难熬还是爽?”

阿斗疲惫答道:“用手的话,感觉很快就过了,被……这样弄出来,身上还在麻,一阵一阵的。”

“真舒服。”阿斗满足地答道。赵云忍不住笑了起来,稍挺了挺腰。

“啊!”阿斗失声道:“不行,拔出来……”

赵云缓缓抽离,阳根还半硬着,抵在他背上,阿斗心头一荡,伸指去沾了点自己滴在榻上的体 液,忽地回手去抹赵云的脸。

“别乱来。”赵云忙不迭地笑道,让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抱着。

营帐外远远传来一声闷雷,“嗒”的一声轻响,落於帐顶。

哗啦哗啦的雨水声响起,春夏交接的第一场雨来了,水汽从帐篷帘幕处透入,把多日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

阿斗嗅这水味,很是舒服,他抬起脚,与赵云的脚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绕过赵云脖颈,紧紧抱着他。

阿斗惬意地哼哼道:“睡一会,这样缠得紧,师父走不掉了。”

赵云低声答道:“师父不会走,纵是偶尔分开片刻,只要你唤一声,师父也会马上回来。”

阿斗在雨声中又睡了,铺天盖地的雨水流淌过世间,赵云的怀抱中温暖无比,挡风,挡雨,挡开了一切阻挡他安静入睡的物事。

这场雨一来,便下了半个月。

第三天淩晨,姜维点了上千骑兵,清一色换上魏军铠甲,各个骁勇善射,拥着诸葛亮,绕过长安城,朝东门处潜去。

暴雨中,千余人悄无声息地潜到城墙下,姜维低声道:“射!”

勾索飞上长安东城墙,骑兵们弃了马,沿墙几步一蹬,飞步爬上高处。

闷哼声接连不断,百余具屍体坠了下来。姜维背着诸葛亮,悄无声息地爬上,纶巾飘出城外,姜维道:“先生小心!”

诸葛亮在城墙上一滑,打趣道:“老了老了,幸亏未曾惊动司马仲达。”

孔明一身是水,以羽扇遮着头顶大雨,朝西门处望去,道:“于吉该已把人都给引走,你这就循着城墙抢哨位,只抢西城门牌楼处,让将士们守着,谨记,切勿惊动城内守军。”

姜维领命,诸葛亮道:“去罢,先生跑路慢得很……这就赶过去。”

姜维笑道:“城墙上滑,先生走路当心摔了。”

一个时辰后,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长安城外旷野,三军集队,踏过水直浸到脚踝的平原。

赵云的银铠上满是水珠,雨水沿着他的护肩淌向护腕,再从护腕上顺着银龙枪流向大地。马蹄踏上草地,溅起无数水花。

乌云下黑压压的一片,遍野肃静,唯有哗哗的雨声充斥了天地。

长安开了城门,军师座车从城内摇摇晃晃驰出,推上阵后,司马懿一手扶着车栏,紧张不安地眺望对面,诸葛亮的座车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沣水岸畔。赵云骑兵已从浮桥上渡河完毕。

乌云密布,吕布的战神金铠黯然无光,雨水顺着他头顶雉鸡尾冠流下,滴於地上。

骑兵各持长枪,顿地,齐声呐喊!

两军山呼海喝,一道霹雳划过天际!

诸葛亮不知去了何处,剩个于吉扛着招幡,昏昏沉沉打起了瞌睡。

座车四周尽是在雨里摇摆不定的稻草人,各个穿戴着汉军的帽子,衣服。

响雷中,于吉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望了远处一眼,喃喃道:“咋没开打?小亮还说进城里吃午饭。”

阿斗在帐篷内惊醒。

“这雷真响。”他挪了个位置,习惯性地转身去抱,手落在枕上:“师父呢?”

阿斗坐起身来:“哇!水积这么高了!”

木凳,草席,杯盘等物在脚脖子深的水面上漂浮,屏风后坐着两名女子,天光把她们的影子朦胧投在屏风上,看不真切。

“猴儿,别下床。”黄月英与小乔对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斥道:“睡你的,赵子龙有事,过午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