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宝:呵,多多喝奶,偷偷长个,然后惊艳你们所有人!

陆余回来的时候,安予灼已经喝出了一身汗,郭琳连忙道:“屋里热,把毛衣脱掉吧……先等等,灼宝,你想跟哥哥们睡,还是跟妈妈睡?”

原本安排的房间是郭琳一间,俩儿子一间,结果节目组闹出乌龙,错把陆余接来,三个孩子睡一个房间会不会挤?

然而安予灼坚定道:“和哥哥们睡!”

他壳子里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实在没办法再和妈妈住一张床。

郭琳倒没坚持,只是怕灼宝没睡过火炕,晚上热到上火,亲自给他脱了毛衣,千叮咛万嘱咐热了就换薄被子盖,又打水进来,盯着孩子们洗漱,到了灼宝的休息时间,才回到自己的卧房。

随着郭琳离开,摄像们也跟着收工下班,只留下房间里一个提前架设好的摄像头。

按理来说,那个摄像头也该盖上毛毯啊什么的捂住,给孩子们留些隐私,然而,平房不方便洗澡,不用脱光光换衣服,又都是男孩子,节目组便没特意提醒,郭琳想起的时候,也已经半夜,猜测幼崽们都已经睡了,就没去打扰。

於是,兢兢业业工作的摄像头,记录下了宝贝们的夜聊全过程:

“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你一起睡呢。”灼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戳戳安谨的胳膊。

火炕虽然面积大,但只有中间温度适宜,三个孩子的被褥紧紧挨着,灼宝睡中间,左边陆余,右边安谨。

乡下的夜晚安静得不可思议,关掉灯之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像整个人都游离在尘世之外,生出一种奇妙的孤寂,是个很容易emo的氛围。

安谨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静谧,思绪不由得飘远,就感到一只嫩呼呼的小手手戳自己。

安谨:“……”

灼宝:“哥你这么快就睡了呀?”

安谨:“……没有。”

其实他也意识到了,他们和别的兄弟不一样,自打安予灼出生,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大约极致的黑暗静谧中,情感也会被放大,安谨升出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或许名为“血亲之情”的激荡,说起来,似乎,好像,打从这次寒假提前回家,灼宝对他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便宜弟弟好像没那么讨厌了,甚至有些贴心,就譬如今天晚饭……

安大少爷内心挣扎片刻,决定纡尊降贵,稍微回应灼宝的示好,伸出手,回握住小奶团子的小手。

小手手比想象中还要软,还要小,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似的,握住的那一刻,小手手意外一僵,然后又开心地回握住他。

那感觉像是一只皮毛雪白的柔弱幼崽,在他手心撒娇,安谨被萌得心跳有些快,生出一阵怜惜:“灼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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