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尾是朝着大门走去,毕竟这里就只有这么一条通往外面的路,但是在路过苏父身边时,她脚步根本就没有停一下。
许山月紧跟着她,遏制住自己拚命的好奇,跟上苏尾。
“站住。”
她们没有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听起来远远没有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那么温和的声音。
有些沉,还带着警告。
许山月看见前面的苏尾脚步就只是一顿,真的就只有那么瞬间的冲疑,很快,苏尾又迈着大步离开了。
“苏尾,我让你站住。”
身后的人走了上来,这一次声音也像是之前那样,并不是很大声,甚至还有那么点儒雅的味道,不算是正儿八经要训斥人的声音,不过就是莫名带着一股威严。
苏尾停下了。
许山月也跟着停下,她先苏尾一步转身,满脸警惕地看着朝着她们走来的中年男人。
没有想象中的震怒,但对方显然不会很高兴就是了。
谁家父母看着自己孩子不听话甚至根本到了都喊不住的地步还能高兴?
苏尾慢慢转身,她眼神没什么变化,但也没有说话。
很快,苏父已经走到了苏尾身边。
两人看起来是有话要说。
许山月犹豫着自己怎么离开比较好,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而且苏尾这种人看起来虽然散漫,但对於隐私似乎还真看的重。不然外面关於她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却鲜少有人知道她的家人,甚至那些传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不过许山月的犹豫真是没有耽误太久时间,就在苏父走过来的时候,在前方的路口,有人叫了许山月的名字。
抬头,是锺暖。
今天校庆,锺暖也没有骑自行车。
她穿着一条纯白的方领连衣裙,长发披肩,鼻梁上的眼镜也换成了隐形的,站在就站在红墙边,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画儿。
只不过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锺暖,现在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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