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年在黑海教会与风暴教会的联手打压之下，古老蛟人所在的蛟人族对大海的掌控力已经下降了不少。

在这样的情况下，古老蛟人能凝练出一份海洋神权就十分难得了，两份完全不可能，更不用说将其全部容纳了，但就是在这样的不可能中古老蛟人创造了可能。

“是阿托利亚，是阿托利亚那个该死的臭婊子，是祂将海洋神权给了你对吗?”

想到某个可能，海怪之母的双眼中绽放出了锐利的光华，浑身气息越发暴躁。

古老蛟人自身不可能凝练出两份海洋神权，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祂通过某种手段从外部得到了一份完整的海洋神权，而在博雅大世界恰好有这么一件物品，那就是海神权杖·阿托克，而这件神器归属於曾经的海洋女神阿托利亚。

在这一刻，过去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在海怪之母的心中全都变成了顺理成章，怪不得阿托利亚明明已经归来却冲冲没有显露痕迹，怪不得祂和风暴之主联手穷搜大海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原来阿托利亚竟然放弃了自己原本的道路。

听到这话，垂下目光，古老蛟人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祂的第二份海洋神权确实来自於阿托利亚给予的海神权杖·阿托克。

事实上不仅是第二份海洋神权，就连祂能遮掩自己封神的异象也是因为得到了阿托利亚的帮助，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俗语的含义在阿托利亚的手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大海的力量律动，森然的杀意从古老蛟人的身上蔓延而出，将海怪之母完全锁定。

鳞片张开，蔚蓝的光华在其中浮现，倒映出大海的景象，洋流环绕，古老蛟人再次发动了攻击，依旧是最原始的近身搏杀，不同的是这一次海怪之母完全不是对手。

“你之前隐藏自身的实力就是要尽可能消耗我的力量，彻底断绝我的生路?”

一次又一次被打爆，连逃跑都做不到，海怪之母明白了古老蛟人的目的，祂是想将自己彻底杀死，连一丝复活的机会都不留。

“我愿意退出海洋神权的争夺，你是否能够留我一条生路。”

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海怪之母想要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路，重新归来，祂并不想死。

而对此，古老蛟人不为所动，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再一次将海怪之母的神躯撕裂。

“我愿立下誓言，为你效力。”

再次凝聚神躯，满脸苍白，海怪之母给出了自己最大的筹码。

“不需要，我信不过你，你还是死了的好。”

大海的力量涌动，加持於身，古老蛟人的动作毫无停滞。

这个世界确实有能够约束七阶的誓言，但这种力量古老蛟人并没有掌握，而且这些誓言也并不是毫无漏洞的，对古老蛟人而言，与其赌一个不确定，还不如杀死海怪之母一了百了，毕竟海怪之母死亡之后遗留的力量正好可以进一步壮大祂自身的力量，相比於外人，祂还是更相信於自己。

“乖乖成为我的口粮吧。”

带着残忍的笑意，古老蛟人再一次将海怪之母撕碎。

“不。”

冰冷的寒意从心灵深处蔓延而出，笼罩全身，深陷绝望，海怪之母发出了不甘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