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有,就是来说一声。话说君子台论剑,今年还是大师兄代表鸿蒙天宫吗?”
“不知道。”傅长陵捏紧了拳头,他有些忍耐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道,“云师兄,我有些困了,要不改日再聊吧。”
“困了?”
云羽疑惑:“你都睡两天了,还睡不够吗?”
“云师兄……”
傅长陵轻咳起来:“可能是身体还不好吧。”
“这样啊。”云羽听到这话,站起来道,“那我也不打扰了,你先休息吧。”
云羽说着,和傅长陵告辞,便退了出去。
云羽一走,傅长陵没等秦衍从被子里出来,就一把按住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已经被秦衍捂得炙热,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傅长陵低哑出声:“师兄,等一会儿还有事吗?”
秦衍没说话,他静静看着傅长陵,傅长陵伸出手去,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咬上秦衍的唇,替他回答:“都且推开吧。”
秦衍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样荒唐过。
他本不该容忍这些荒唐的产生,可当傅长陵软软叫出师兄的时候,他又软了心肠。
好在傅长陵也知道分寸,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只是年轻人初尝甜果,哪怕只是表皮,也忍不住沉迷於此。
毕竟是内心深处求了两辈子的人,终於到了手边,又怎能简单放下。
於是等秦衍离开傅长陵的房间时,已经到了夜里,傅玉殊来叫傅长陵吃饭,才将两个人从房间里叫了出去。
秦衍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傅玉殊,便借口其他事退开,傅玉殊便领着傅长陵一起到了山崖边上,父子带了酒,坐在崖边喝酒。
“你的喜服,就用我当年没用上那套吧。”傅玉殊放缓了声音,念叨着道,“当年婚礼,本来是在傅家办一场,蔺家内部再办一场的。蔺家准备了我的喜服,也送了过来,但我和你母亲没用上,我让人改一改,明天就给你送过来。”
“嗯。”
傅长陵点头,傅玉殊缓声开口:“秦衍的要慢些,我没想过你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得重新做了。”
“不妨事,”傅长陵笑起来,“先把婚事定下来,婚礼,慢慢来也行。”
“你好像很急?”傅玉殊有些奇怪,傅长陵提着酒,一手撑着自己,仰望着远处高悬的明月,缓声道,“也不是急,就是不踏实。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过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