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岭端进来的小点心真的很有意思。
“花?”宁笙问。
盘子里全是花朵形状的小点心。
“荷花酥。”徐岭说,“我偷偷学的。”
不同的花还做了摆盘,遵循的刚好是徐岭曾经被逼着学习的插花艺术,这成功吸引了宁笙的目光。
“没有……完全白学。”宁笙说。
小荷花,小杏花,做得都挺逼真的。
“喂你吃?”徐岭问。
宁笙:“不。”
宁笙:“跪下来喂我吃。”
徐岭:“……”
荷花酥还挺好吃的,宁笙的气消一半了,竟然感觉被弄一顿换份大餐非常划算。
我堕落了,宁笙悲伤地想。
他竟然会期待土狗的礼物了。
正想着,徐岭就往他手心里放了个金戒指。
宁笙:“?”
“给你玩。”徐岭说,“以后我还会给你好多个。”
宁笙:“土。”
徐岭摸了摸口袋,换了个白金带钻的。
宁笙:“土。”
“这个不土啊。”徐岭说,“找珠宝店设计的。”
“我是说你送东西的方式土。”宁笙说。
徐岭:“……”
宁笙拿走了两个值钱的土东西,放进了床边的小盒子里。
徐岭都开始异想天开了:“哪天我想买一整个屋子的金子钻石,全堆地上,然后把你关进去。”
“我会扇死你的。”宁笙冷冷地说。
说完想起昨晚的场景,他僵住了。
徐岭依旧看着他,目光灼灼。
宁笙不由得想起昨晚打狗之后,惨的好像是他自己。
“你下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能……”
徐岭:“什么,没听见。”
宁笙面无表情:“狗耳朵不是很灵吗?”
徐岭:“凑过来了,再说说。”
宁笙:“我说,你下次,不能……往死里……我。”
那种几乎要被淹没的感觉太可怕了。
“我还有下次!”徐岭高兴地抱住了他。
宁笙:“?”
宁笙:“滚。”
徐岭喂了他好几口八宝粥,然后把剩下的自己喝完吃掉。
宁笙抱着被子生气,小少年的头发耷拉着,看上去有些可爱。
徐岭觉得自己虽然喜欢到发疯,但还是不忍心的,但凡宁笙求饶一句,他就算了。
但宁笙喜欢用微红的眼睛冷冷地睨他,用明明已经虚软无力的手掐他的脖子,还有逐渐绵软暧昧的泣音小声地骂他。
徐岭感觉错可能不完全在自己,但他不敢说。
他把盘子放好,走回去,跪在床边,拉过宁笙,跟对方接了个很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