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摸着自己这少爷脾气迁就不了谁,也没几个人愿意迁就。
徐岭:“?”
“徐狗你又笑又瞪眼,干嘛呢?”陆鹏问。
徐岭:“……”
搞不懂。
狗当久了,怎么心情还起起伏伏地,一瞬间雀跃,又一瞬间惆怅。
“没事。”徐岭说,“宁宁,这鸡腿好吃,我再去给你买个?”
“你想学书法吗?”宁笙还没放弃高中阶段的培养。
“不想。”徐岭回答得前所未有得彻底。
宁笙:“为什么?”
“学太文艺了。”徐岭说,“人就有点多愁善感。”
宁笙:“……?”
隔天就是周末,傍晚还没放学,宁笙家的车就停在了学校门边,引得不少路过的行人侧目。
宁笙捧着包威化饼干,偶尔转头给徐岭喂一个。
“陆鹏呢?”宁笙问。
“被老师罚抄呢,还没抄完。”徐岭说,“让我们先走。”
宁笙:“废物,那还愣着干什么!”
徐岭拉车门,把宁笙的书包丢进去。
宁笙:“去帮他抄啊!”
徐岭抓着车门的手一松,随即笑了。
“就知道你不忍心。”徐岭说。
“得了吧。”宁笙转头就瞪,“他屁话多,吵得我没空晕车。”
陆鹏他们班教室里,留了五个学生在罚抄。
“完了,这得写到晚上了。”一号学生悲伤地说。
“老师在办公室等着呢。”二号学生说。
教室的窗户被敲了敲,徐岭伸手,陆鹏分出去几张纸。
楼梯边,徐岭和李皓月坐地上狂抄,宁笙靠在栏杆边吃饼干。
“快点。”宁笙用鞋尖点了点徐岭边上的地面。
徐岭:“来得积极,你真就什么都不干是吧。”
没过多久,陆鹏身侧的窗户拉开了一条缝,几份罚抄扔了进来。
陆鹏在周围人羡慕和哀怨的目光中,去交差了。
迈巴赫将城市的繁华甩在身后,一路往乡下去。
夜幕降临,宁笙困倦地抬眸,遥遥望见了青安镇的灯火。
车停在徐岭家的洗车场门口。
“让阿姨看看长高了没?”徐阿姨正打扫车场,看见车门打开,迎了过来。
徐岭熟练一蹲,自觉衬托。
“高了这么多。”徐阿姨比划。
宁笙高兴地挽着徐阿姨的手,给她讲再学校里徐岭有多过分。
徐岭后爸一路过来,抆了抆手上的机油,给宁笙递了盘刚洗好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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