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放开那个受 非天夜翔 3757 字 2个月前

「少主,这是教主吩咐人炖的玫瑰花露。」丫鬟端着个盘过来,里头是玫瑰花瓣,一碗清汤。

游孟哲面无表情喝下,继续看书。

「还有香叶乳。」丫鬟揭了个盅让游孟哲吃。

游孟哲吃了口,问:「哎,小兰,我问你个事,我爹啥时候想宰我呢。」

「啊?」丫鬟莫名其妙。

游孟哲道:「这不是喂猪喂鸭子填的香料么?这味儿,吃都吃出来了。」

小兰笑吟吟道:「少主快吃,这里都是珍贵药材呢,教主听说少主晚饭吃不下,特地吩咐人炖的。」

游孟哲吃完示意快出去,捧着书,看游孤天的秘笈孤本。

太阴真诀先修纯阳,后转纯阴,取的是阳极转阴,天人合一的秘诀,修炼功法须得与太阴星望朔相合,上弦,圆月,下弦俱有讲究。真气走一周天得一个月。游孟哲掐指一算,发现这功法霎是难修,且进境也慢,寻常武学俱是练一遭内息功夫花费一炷香至一个时辰,时间不等。

然而游孤天习练的内家功法却要花上足足一个月才走完周天,这么说来一年十二个月,十年里也才走了一百二十次全功。

太阴真诀习练有成后体内气息外释,止水成冰,当真霸道!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也是沧海阁传来的功夫!月圆月缺,与潮汐相生相伴……游孟哲哗啦啦地朝后翻,又发现还有下册。

原来玄寒真气驻体日久终究会损心脉,还须阴阳调和,服用大燥大补之药,方能压制阴寒内力,更有一步必须达到。

一旦将这最后一步达到,便将月轮满盈,阴阳互融,天人合一,跨上武学巅峰,但这一步非常难达到,就连太阴神功的创始人也没有达到。

那么这一步是什么呢?这一步只要修成,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它几乎不可能达到,这一步就是……就是……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一步确实不可能达到,因为下册只有几张纸,后面的就没了。

游孟哲:「……」

简直不知所谓,游孟哲把书随手一扔,倚在榻上,抱着膝盖一脚晃荡,心中对从未谋面的母亲,以及母舅家生出了无限的好奇。

沧海阁,是什么地方?宇文弘说回去习练,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能打过赵飞鸿。根据魔教藏经的记载,沧海阁是天下武学之源,一定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而当年自己的娘就是从沧海阁来的,想必身上也带着许多秘密,她把赵飞鸿师门中失传的四棍给补上了。又上了玉衡山,在山上生下自己,因为难产而死……她在沧海阁里也觉得无趣吗?想到中原来走走散心?

她为什么会爱上游孤天?游孤天真的喜欢她吗?

一时间游孟哲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摘下墙边挂着的笛子,抆了抆尘埃,凑在唇上就吹了起来。

笛声断断续续,片刻后流畅了些,在月下回荡,与那天赵飞鸿所吹的曲调相似,带着一股清冷孤寂之意。

三月十四,一轮圆月将树影投在窗上,外头有人叩了叩门,说:「少主,教主请您过去一趟。」

时近二更,游孤天很少在晚上让他去,游孟哲收了东西,到青华殿左侧游孤天的睡房里去。

游孤天坐在案前软榻上,看一本剑谱。

「爹。」游孟哲道:「要书吗?」

游孤天头也不抬道:「知道是你拿去了,不是要书。」

游孟哲站在底下,想过去坐,但又不太敢,觉得有点生份,游孤天更没有主动开口。

「你方才吹的那曲儿跟谁学的?」游孤天问:「再吹来听听。」

游孟哲哦了声,在架上取了根玉笛,站着就吹了起来。

游孤天深吸了口气,放下剑谱,一手支在额前,静静地听着。

月下西山,油灯的芯悄然无声浸灭,银光悠悠洒进殿中,游孤天始终闭着双眼,听他吹笛子。

游孟哲吹完一曲,游孤天道:「你怎么会这曲子?」

游孟哲道:「跟……师父学的,怎么了?你也听过?」

游孤天说:「你娘住玉衡山上那会,每天晚上就吹这曲子。」

这是游孤天极少的几次与游孟哲提起俞晴,游孟哲说:「你认识我师父么?」

游孤天淡淡道:「跟他不熟。」

游孟哲说:「那你怎么认识我……义父?」

游孤天笑道:「那哑巴狗,十六年前不是冲上山来了么?噢,那会你刚出娘胎没多久……」

游孟哲:「别这么说他!他哑了又不是自己想的!他对我好得很,比你……」

游孟哲意识到有的话不能说,忙闭了嘴,然而还是没刹住。

游孤天随口道:「比我好得多,想说就说,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咱们魔教里有你这样的么?想骂就骂,想杀就杀,儿子骂老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要够本事,把我打得没法还手,喊你爹那才叫威风呢。怎不跟大牛学学?」

游孟哲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游孤天道:「去睡罢。」

游孟哲叹了口气,回房睡觉。

翌日依旧是三顿紫石乳,又有两碗香料汤,游孟哲傍晚吃完终於彻底疯了。

「起码给我个咸鸭蛋啊!」游孟哲怒吼道。

「咸鸭蛋要问教主意思。」小厮带着歉意道:「少主要么亲自去说。」

游孟哲大叫道:「我还有半点少主的模样么!在自己家里被你们看着,连个咸鸭蛋都吃不到!」

游孟哲摔了碗,大闹一番,回到房间,计画再次跑路,管他什么魔教,离家出走才是正经。

肚子里咕咕响,游孟哲连打个嗝儿都是香料的味道,吃了六天紫石乳,肚子里空空荡荡的。

游孟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偷偷下山去,这次走哪条路呢?上回那条?魔陵中有条密道……游孟哲想着想着,眼皮忽然就重得很,打算先睡会儿。

奇怪怎的这么困?游孟哲倒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再睁眼时,游孟哲心里一惊,狂叫道:「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别叫唤。」游孤天被游孟哲一吠,险些把手里的瓷瓶打翻。

游孟哲镇定了些,发现自己正在游孤天的书房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被绳子牢牢捆在一张软椅中,两手反剪,绑在椅背后,胸口横着几道绳,捆得不太紧,还能稍稍活动一下,两脚则奇怪地分开,左右脚踝各一边被绑在椅手上。

「帮你洗髓。」游孤天对着架上的一堆小抽屉配药。

游孟哲道:「爹,不会很痛吗,把我绑成这样做什么。」

游孤天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道:「要么先把我一棍子打昏吧……得多久?」

游孤天道:「一个月呢。」

游孟哲心里一惊,失声道:「一定很痛吧!」

游孤天邪魅一笑,调好药过来,捏开游孟哲的嘴。

「啊啊啊——」游孟哲杀猪般地大叫。

游孤天哭笑不得:「又不是毒药。」

游孟哲闭着眼,全吃了下去,游孤天又喂了他几口水,游孟哲终於彻底镇定下来,回想自己不是要跑路的吗?越想越不对,喘息着道:「爹,你给我吃的是啥药?我怎么觉得好热?」

游孤天道:「热就对了。」

游孟哲:「什么叫热就对了!」

游孤天手指解开游孟哲的衣领,轻轻一撕,呲啦声响,游孟哲啊啊啊地狂叫起来,配上那撕衣服的声音简直就是活脱脱一幕那啥戏。

游孤天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游孟哲:「……」

游孤天随手扯开游孟哲的衣服,把他脱得全身都是破布,撕得干干净净,游孟哲全身赤/裸,少年人白皙身躯被捆在软椅上,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暴露在游孤天的注视下。

「你要干嘛!」游孟哲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