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的第一任御主,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送了。
我的第二任御主看起来还更可怕一些——他甚至是自投罗网的!自己要召唤出沙条爱歌!
一时间,我痛心疾首——啊呸!这还不如恋爱脑呢!恋爱脑也就是我再度背刺一下御主的事儿,事业脑是要把最不该放出来的东西放出来了啊!
我是不可能让对方这么做的,所以我毫不冲疑地拿出自己的长.枪,攻击了我的御主。
不过不愧是我那除了对着沙条爱歌白送之外算无遗策的御主,他不露一丝意外,还微笑起来,抬起手,展露出他手上的两道令咒:“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现在,立刻去杀光涉谷结界内的所有咒术师。”
我的动作停在了即将攻击到他的前一秒,十分不甘心地强行被控制着收了回来。
而这并不是终结。
“第三道命令,在杀光结界内的咒术师之后,自裁吧,Lancer。”在我阴沉的杀人目光中,我的御主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态度显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轻慢,“有了涉谷内的灵魂,和Lancer你的灵基,想必圣杯应该可以运作了吧。”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而我的身体已经在令咒的作用下强制去执行命令了。
令咒并不是万能的,也不可能指望御主的命令用令咒就可以让从者完美执行了。
首先就是命令上的问题——这是可以玩文字游戏的;
其次就是从者本身的素质问题——有的可以抵抗令咒,有的可以在令咒的命令完成之前还干很多事。
像是自裁这个,有战续能力的,可以在捅了自己心脏之后继续弄死御主。
像是如果对魔力够强,那就可以抵抗住一段时间。
而我的脑子御主下的这两道命令,其实也有操作空间——例如并没有让我尽快、不能停留地去杀光所有咒术师。
不过看得出来我的御主是不想留我了,不然不会下令是杀“所有”,这明摆着我有很大可能被反杀的。
至於最后的自裁命令,我倒并不意外。
上次圣杯战争最后我就了解了,所有的御主只要不是脑残或者不清楚,就都会留下最后一道令咒,为的就是在最后让从者自杀献祭完成最后的灵基补足,让圣杯得以启动能够许愿。
至於现在的我么……说实话我现在很害怕。
如果我活着,那么等沙条爱歌出来之后,我就完了;
如果我死了,那么等我的灵基被圣杯吸收,那就是回到了沙条爱歌那边,万一我还保留有自我意识,我还是完了;
如果我半死不活,那么就会验证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会不会导致诅咒叠加,对方再爱上我一次,我是完上加完。
我总觉得我数值上的幸运D是假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呢!我分明是幸运E吧!如果数值能再度降低有个F我说不定都是个F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