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但轩辕水洛吃了一惊,就连正装睡的张丹枫也暗吃了一惊,他本来解了独情蛊后就想起身和夕迦法师和轩辕水洛好好谈谈。听到此言却大吃一惊:「莫非,这夕迦法师还做了什么手脚?」继续躺着不动,想再听听又有什么古怪。
轩辕水洛奇道:「你有什么法子?难道—你又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下了别的蛊?」
夕迦法师淡淡笑了一笑,摇了摇头,却并回答她的问话,道:「你放心,我并没在他身上做手脚,为师自有为师的法子……」
轩辕水洛虽然无比好奇,但看师父的神情,却也知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得罢了。
张丹枫心中却猛地一沉:「他没在我身上做怪,难道是在小笨仙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他的下蛊本事出神入化,而蛊术是最神秘最恶毒的一种,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他确实在小笨仙身上做什么手脚,倒当真让人头疼之极……看来,这场戏倒要接着演了……等清楚明白他做了什么手脚再做道理。」
云蕾本不喜烈酒,昨天为了赌气却喝了足足三斤,这一醉便就醉的昏天黑地,被两个苗女扶上竹楼后,她连连吐了好几次,最后连苦水也几乎吐出来。折腾的精疲力竭后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云蕾感觉似有个温软的东西舔自己的脸,有团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她一激灵,睫毛颤动了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