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白析皓温柔却不带拒绝地揉捏□手中稚嫩的器官,在他耳边边亲边道:“早起替你按摩,倒让琴秋那猴崽子误会了去,现下来次真的才不亏。”
林凛又好气又好笑,正待反驳,浑身一颤,那快感却潮水一般涌来,想要训斥的话,到得嘴边,变成一连串细碎的呻吟。不一会,便在白析皓娴熟的技巧下溃不成军,颤颤巍巍攀爬上高峰。
高潮过后的疲软令他伏在枕上,歇了好一会,才渐渐缓回来。抬眼一看,却见白析皓忙忙碌碌地拿帕子抆拭手上的白浊,又替他拉好衣裳,盖上锦被。那俊朗的眉目之间,分明有隐忍和无奈,林凛心中一痛,拉住他的手。
白析皓回头一笑,道:“乖,好好睡,晚膳时分,我再唤你。”
“你,”林凛斟酌良久,方道:“你不需要么?”
白析皓一呆,随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禁笑得越发温柔,俯身贴着他的脸颊道:“我如何会不需要,几乎每时每刻,我都恨不得想要你。”
这是他头一回如此名言自己的慾望,林凛颇为赧颜,抿紧嘴角,道:“那你为何……”
“你的身子还不能经受欢爱。”白析皓微微一笑,吻吻他的鬓角,道:“调养了这大半年,原也有些好转,只是离那痊愈,却尚有距离。你体内的毒素应当清除了七八分,只是先前日积月累的,体质损韩大,我不能……”
“我可以用手,”林凛看着他,坦荡地道:“情慾一事,人所皆有,不能让你老这么难受。”
白析皓低笑起来,戏谑道:“用手,你会么?”
林凛脸上一红,的确,他前世今生,连替自己纾解慾望的次数都甚少,更别提为别人。之前试过几次,弄到手酸欲折,白析皓也没有舒缓的意思,林凛不明白,为何一样的□,白析皓做来,令人沉沦□,可他做来,总也不得要领。
白析皓见他这幅模样,便已猜着他心中所想。暗叹了一声,将林凛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吻了笑道:“惊才绝艳的林公子,可算有一样不精通,我心甚慰啊。”
林凛苦笑道:“可这样,你,你怎么办?”
“凛凛,”白析皓正色地道:“这不是做买卖,讲究不缺斤少两,童叟无欺。”他缓和了口吻,略有些感伤道:“你若连这等事,都觉着要给我一个公平,我真是,情何以堪。”
林凛一惊,立即道:“不,我没这意思……”
“不说这个了。”白析皓安抚地摸摸他的额头,道:“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这里虽有温泉,然地处寒湿,一到冬季,阴寒多雨,与你身子恢复不利。我琢磨着,咱们不日得迁往更南边才是。”
林凛眼神微眯,冲疑道:“你,你听到我与琴秋的话了?”
白析皓一顿,强笑道:“什么话,我怎么不知道。”
“析皓,”林凛拉住他的手,微笑道:“你记着,萧墨存已死。”
白析皓看着他,慢慢浮上一个温柔的笑来,他俯身吻了吻林凛的唇,厮磨了一阵,道:“我知道。”
“那,我带着琴秋可否?”林凛忽而笑了起来
“为何?”白析皓微微皱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猴崽子身后,不知要牵涉出什么人。”
“朝廷里头瞧着那把椅子的,不外两三股力量,”林凛笑笑道:“他便是不说,我也略能猜到是谁。”
“可我担心,这人在身边,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可能会有想不到的好处,”林凛笑道:“况且,我们好容易让他人模狗样地活着,再不管他,万一又回到那等不堪境地,岂不枉费了白神医一番医术?除此之外,我还有个原因。”
“什么?”
“迁往南边,路途遥远,你和小宝儿甚为没趣,我要带着他路上解闷。”
白析皓呵呵笑了起来,宠溺地道:“小宝儿那笨孩子就算了,我怎的也算没趣了?”
林凛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待我太好。”
白析皓目光柔柔地看着他,眼底有痴迷,有沉醉,有满满的爱怜深情,他抚摩那精致的脸颊,低声道:“还不够好,你值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