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用灵识探查,刘银花已经带着丫丫回家了。
吃过早饭,他和凌唯傲拿着铁锹和蛇皮袋到河边挖泥土。因为没有砖头,只能用泥巴砌灶,烧干后一样结实耐用。
容蓉拿着针线篓在果树下面做针线活,给两个小宝宝缝衣服。孟故右胳膊没事,去河边钓鱼。容母闲不住,烧好杀猪要用到的开水后,把家里的坛子一个个洗干净准备做一些酸菜。他们不缺菜,但她和容父都爱吃酸菜。
直到容父说泥巴够了,容一和凌唯傲才停下,又把泥巴往小木屋里搬。在容父的指导下,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土灶就砌好。容父让凌唯傲加柴猛烧,直到把土灶完全烧干了为止。他则和容一去杀猪。
当初的几只小猪在空间里吃得好睡得好,已经长到一百六十七斤。容一按着猪,由容父动手。容父以前也没有杀过猪,不过以前乡下过年通常都要杀猪,他看过别人杀过很多次也就差不多会了。
杀猪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容一和容父两人忙了三个多小时才完全处理好。
中午炖了一大锅排骨,旺旺啃骨头特别欢。三只鹦鹉也吃谷子吃得饱饱的。
一家人在空间里待到太阳落山才出去。
容一和凌唯傲一人提着一只水桶准备去砍植物取水,顺便牵上牛让它们吃一些新鲜的草顺便也能喝水。
还没出门,听见金袭在外面喊,“屋里有人吧?”
凌唯傲打开门让他进来,“正准备出去放会儿牛。”
“进去聊会儿。”金袭道。
这时,刘银花抱着丫丫从她家里闪出来,跟着金袭往里面走,笑着说道,“金袭来了啊。”
容父和容母在堂屋里看见她,不约而同地脸色一沉。
容蓉直接黑了脸。如果不是刘银花开门,她男人会中枪吗?碍於金袭在场,她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房间,也不让孟故出去。
村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传得快,金袭昨晚就知道了刘银花开门的事,也有些尴尬。
刘银花一进堂屋,视线就往饭桌上扫。饭桌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金袭来容家是有事要说的,但刘银花在这儿,他不好开口,关心过孟故的伤后,和容家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
刘银花估计金袭十有八九是要说找回粮食的事,稳坐如山,非常自然地加入金袭和容父的谈话,彷佛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丫丫在刘银花怀里坐得好好的,忽然哼起来。
容一看得清清楚楚,是刘银花偷偷地在丫丫的腰上掐了一下。
“丫丫,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刘银花说完,对金袭道,“金袭,你们家的粮食也被抢走了吧?你有么打算?你家小超估计也闹着吧?我们家丫丫饿了两顿了,今天早上还一个劲儿地说隔壁伯伯屋里的粥好香。”她一边说一边瞄容父和容母。
容母猛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刘银花的方向走。容父生怕她忍不住脾气真对刘银花怎么样,连忙拉住她的胳膊。
容母用力一甩,直接走到院子里,大声喊道:“蒋大伟,你不管下你的婆娘?连你的婆娘都管不住你活着有么用噢!”
刘银花没想到她会不顾及金袭在场直接撕破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蒋家的院子里静默了片刻,蒋大伟高声吼道:“刘银花你个老婆娘还不给给滚回来!”
“哇哇……”丫丫瘪瘪嘴,张着小嘴巴大声哭起来。
刘银花抱着丫丫低着头快步离开,从始至终没敢和容母对上眼。
金袭摸摸头又摇摇头,直叹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金袭,坐啊,”容母深呼吸一下平静下来,和蔼地招呼金袭,“昨晚上事太多也没来得及问下你屋里的情况。你屋里没事吧?”
金袭苦笑着摇摇头,“我屋里的粮食也被搜走大半,不过辛亏小孟的手榴弹扔得及时,那帮土匪只抢走了几袋子谷,灶屋里的米缸还是满的,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昨晚上我和其他几家被抢的人商量了下,准备今晚去找那帮土匪,最好能把粮食要回来。我过来是想借你们屋里的枪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