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鸟呛了一下:「你们是哪里来的宝贝?」
两个草履虫在谈恋爱吗。
「年轻人,学学你哥。」机器鸟对盛谨说,「你哥他们……」
由於鸟兄的成长环境过於复杂,张口就是一串有颜色的段子,被盛谨拎着脖子扔出了门。
「我哥和我大哥会打死你的。」盛谨认真地说。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原本一如往常的氛围被搅合得有点意味不明。
「晚安?」盛谨不太确定地开口。
邢痕:「嗯,晚安。」
但是没人动。
机器鸟在门外暗戳戳地偷听。
半个小时后,盛谨再次提议:「要不我们再看会儿程序?」
邢痕:「我觉得可以。」
门外的机器鸟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又过了半小时,盛谨熬不动了,视线开始模糊,被邢痕捞起来,塞进了被窝里。
盛谨迷迷糊糊地往内挪了挪,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口:「别走了,在这里挤挤吧。」
邢痕想也没想:「可。」
盛谨困得很:「你的信息素……」
邢痕:「有奶茶的味道?」
「嗯。」盛谨问,「能全糖加椰果吗?」
邢痕:「……」他不会,但他可以学。
两个人盖着被子聊了很久,直到盛谨闭上眼睛,沉入了甜甜的梦乡,手还牵在邢痕的袖口,邢痕小心翼翼地侧躺下,看着盛谨的睡颜,依旧牵着盛谨的手,直到自己也陷入一个柠檬味的梦里。
房间里的灯熄灭,门边的机器鸟踉跄了两步,感到头秃。它真的好着急,但是当事人还在恋爱的小河里手动划竹筏呢。
不过算了,看他们的样子,未来不会比任何人差。
放心的小鸟坐在门边,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