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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更半夜,阿萌突然醒了。

任谁被扒光光,然后被个裸男直接压住做坏事都会醒的,何况她这几天有充足的睡眠时间,休息得十分好,半夜醒来喝水的可能也有时,使得她睡得并不深。不过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让她在惊醒后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吃惊地看着因为黑暗而瞧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你……」怎么回来了?

她未完的话被他的唇堵住,温热而湿滑的舌沿着她的唇舔吻许久,终於滑进她的口腔里开始一点一点地蚕食她的意识,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还有君山雾尖的味道,那是一种味道甘甜而清冽的茶,有极佳的醒神作用,是这男人爱喝的一种茶,想必他回来时,定然是喝过茶了……

阿萌被男人吻得头晕脑胀,心脏跳动得格外激烈,呼吸不顺畅,忍不住挣扎起来,最后迫不得已只能被动地吸住他的舌头,重重地吸咬着,让他不要再掠夺自己的空气。而她的力道微小得自然悍不动习武之人的体魄,只是那细微的挣扎使得两人相贴的身体磨抆,带给彼此异样的享受,使得对方轻轻地低吟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环住他有力的劲腰,某个巨大的东西抵在她脆弱的腿心处轻轻蹭了下,然后开始急切地往里头挤进,很快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唔、唔、唔……」

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这种闷闷的抗议之声,直到男人在她腰间挠了下,整个身子软了下来,由着他托着自己的臀部激烈地撞-击起来,很快那种被撑坏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愉悦的快乐,让她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

黑暗中,男人终於放开她的嘴,改由亲吻她的脸和下巴,然后咬着她敏感的锁骨低低哑哑地说:「阿萌,想不想我?」

「……」

她很想说「不想」,没有大魔王压迫,她吃好睡好玩好,身体健康吃麻麻香。但没有得到答案的大魔王重重地一撞,那种被惯穿的可怕感觉让她很快投降,「想、想,很想很想。」没志气就没志气,这男人太可怕了,她才不要与他硬碰硬。

得到答案,男人的动作格外激烈,让她很快意识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萌感觉到男人坐起身,然后将她疲累的身体捞起搁放在怀里,她就坐在他大腿间,某个还硬挺着的东西蹭着她光溜溜的臀部,背靠着他曲起的一条手臂,而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自动凑近他的胸膛,将脸搁在那里表示自己的温驯,任由着他在自己脖子上啃咬。

「抽屉里的避火图都不见了,为什么?」

在这样的黑暗中,他低哑而魅惑的声线总让人想入菲菲,不再是那种金属的冰冷质感,就像穿透了媚药让人骨头酥软迷醉。一股麻麻的感觉自脊椎往上蹿,让她开始觉得头皮发麻,身体也僵硬了下。

见她久久不答,虞月卓却彷佛并未在意般,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然后是男人温柔得让人心动的吻,一只手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滑到了她双腿间,开始轻轻地拨理着脆弱的地方。

阿萌大惊失色,赶紧用手按压住他的手,吞了吞口水,然后心一横,直接说道:「我收起来了!」

「撒谎!」他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谎话。

阿萌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我说谎……呃……」她制止的手被他抓住,然后女性的私-处突然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黑暗中,她的脸蛋红通通的,心里却由衷感谢这夜色的掩饰,让他没法瞧清楚自己的身体,也让她不至於羞得没脸见人。

虞月卓亲亲她汗湿的髻角,声音温和而邪恶,「因为你每次撒谎的时候,总是太过理直气壮。」

阿萌无言以对,深深反省自己真的像他说的这样么?不过在大魔王加大了动作撩拨她青涩的身体时,赶紧诚实地告之:「我、我烧了……」阿萌心里内流满面,明明成亲时,大家都是菜鸟,甚至她敢拍着胸脯说,她对这种事的理论知识这比男人还要丰富,可是为毛不过短短半个多月,这个男人的挑情手段越来越高超?甚至能极不要脸地做出很多超越她的羞耻心的事情……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虞月卓并未生气,在她的忐忑不安中,大方地说:「唔,算了,烧了就烧了,反正那些我也都记住了,没有再翻的必要。阎离尘上回送了很多过来,咱们下回再试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阿萌瞬间僵硬成了木头。

然后,在她木然中,继续被压倒,惯穿,开始了无心睡眠的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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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自然眼睛酸涩得睁不开,身体也像破旧的机器快要掉零件一样。

阿萌按着正常的生物钟醒来,但刚要起身时,整个身体疲软得再度倒了回去,清晨微青的光线中,娇小洁白的胴-体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密集的吻痕遍布,从洁白的胸部一路漫延至黑色密丛下的腿心间,两腿间的吻痕最为密集恐怖,甚至还有咬痕……

阿萌坐起身,呆呆低头地看着自己下腹及腿心之处,然后面红耳赤地捞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扑在床上捶着枕头咬牙切齿地咒骂某个不知节制的将军爷。

等阿萌发泄一通后,身体懒洋洋地没力气了,这才开始关心现在已经不在床上的男人。

将候在外头的知夏叫进来伺候,阿萌让她扶着自己起身去耳房泡澡,边问道:「将军呢?」

知夏见她神色狰狞,觉得若是将军大人现在在这里,主子也许会咬他一口,不由得庆幸道:「小姐,天未亮时,将军就回军营了,还让奴婢不要打扰您歇息。」

「……」

阿萌沉默了下,然后深深怀疑那男人的体力。他胡闹了半宿,然后天没亮又骑马回军营,这样折腾下来都不累么?呃……或许他真的不累,所以才会有时间折腾她。

由於晚上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这一天阿萌都是在昏昏欲睡中渡过,到了晚上,终於有点精神,去前厅同婆婆小姑子一起吃了晚膳后,阿萌慢悠悠地在院子散了半个时辰的步,方回房去梳洗。

晚上,阿萌自然又是被人压醒的。

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很快地又被对方拉入了男女肢体缠绵的欢愉中。

半宿缠绵,第二天阿萌自然又腰酸背痛地醒来,某个男人自然已经不在了,只能恨恨地捶床发泄。

如此连续几晚虞月卓都是在三更半夜回来,将她压醒折腾,然后第二天天未亮就离府去西山营地,除了阿萌被那男人压醒时知道他回过来以外,府里的其他人更是不知道某位将军半夜回来爬床的事情,甚至姚氏和虞月娟都以为他军务繁忙没有回来过。

又到了晚上,阿萌恨恨地对知夏说:「晚上你们不用守夜了,记得锁好门。」

知夏一脸不解,但见阿萌神色凶残,温顺地应下了。

睡前,阿萌仔仔细细地将门给锁了,又搬了张椅子到门边挡着,这才心满意足地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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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两道黑影在街道上疾奔,直到将军府的后院,两人互看一眼,然后翻墙而入。

两人在将军府里转了很久,终於来到锁澜院,自然发现隐在黑暗中的一些侍卫。

其中一人冷笑一声,身体如轻烟般疾驰前行,轻巧地避开侍卫,直到来到锁澜院的主卧室前,伸手正欲推门,发现门锁了。

黑衣人嗤了一声,显然对这种门锁极不以为然,防得了君子却防不了小人,手上使劲,正欲将门锁震开时,突然劲风袭来,黑衣人醒觉地一个后空翻避开了发地道凌厉的掌风。

「你……」

待看到来人是一名穿着黑衣的侍卫时,黑衣人心中暗惊。黑衣人自认自己的武功不俗,江湖中能这般无声接近自己而不被发觉的人极少,可是这人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接近,可想而知武功比起自己来不会差多少。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将军府里竟然藏龙卧虎,看来小瞧不得。想罢,黑衣人眸光寒芒微闪,然后屏气凝神以待。

「擅闯者,男人阄了女人丢青楼,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黑衣侍卫的声音极平板,彷佛没有感情波动。

黑衣人听到侍卫的话,嘴角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半晌压着声音道:「去死!」

黑暗中,只有草地里的虫鸣声凄凄唱响,空中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掌风凌厉,招数狠绝,却无声无息,几瞬之间,两人已过了上百招。

「砰」的一声,有什么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阿萌惊醒,睁大眼睛看着黑魆魆的夜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因为怕又被某人半夜爬床压倒做坏事,所以她睡得并不沉实,微有声响都会醒来。

阿萌竖耳倾听,以她正常人的耳力自然听不出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觉得有事情发生了,思考了两秒,决定起床去看个究竟。

阿萌自然不会大咧咧地去开门,而是先跑到窗前往外探,今晚没有月光,周围一片黑暗,自然看不出什么,难道是她听错了?

正当她有些疑惑地准备缩回去继续睡时,突然寒毛直竖,阿萌机械地扭头,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道黑影,十分安静地站在那儿,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见她转身,那黑衣人突然动了,欺身上前……

阿萌直觉叫道:「摔倒!」

「砰」的一声,那道黑影四肢八叉地摔倒在地上,阿萌反应也很快,正准备跳窗而出时,突然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被人抱起,离开了窗前,落入窗外之人的怀抱里。那人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谨觉地避开从暗中激射而来的暗器,身子如飞鸟般轻盈后退,在半空中轻轻一踏,身子旋身跃至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