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不动可以,但你会做么?」他突然心平气和地问,甚至声音里隐约有笑意。
阿萌觉得自己被这男人小瞧了,但她也是看过现代动作片的人,怎么也比这男人强了不止一点,遂骄傲地说:「至少比你会!」
拉下她的手心放在唇中烙下一吻,男人低沉地笑起来,继续刺激道:「是么,那你为何不敢脱我的裤子?」此时她的主动让他难得宽容,对她的话也没有小气地去介意,只是以为她在逞强罢了。
「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觉得……觉得……」阿萌心里紧张,明知道他是在刺激自己,但从小到大只要他一刺激就会忍不住同他对着干起来,如同此时,明明不愿意受他刺激,但脑袋一热,豁出去地说:「我马上脱给你看。」
说着,手已经飞快扯住他的亵裤,然后往下一扯……
阿萌不敢往下看,虽然只有月色,应该看不怎么清楚的,但仍是有种羞耻的感觉。正在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一双摸在她身上的手也飞快地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光溜溜地被搂到男人怀里,两人没有东西遮挡的身体贴得极近。
虞月卓趁着她呆愣的时候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说你会么?那我等着你自己来做。」
阿萌脑袋一热,握紧拳头,发狠叫道:「你等着,我就做给你看!」
…………
………………
这个,好像顺序是先亲吻,再抚摸,然后提枪上阵……
或者是先抚摸,再亲吻,最后提枪上阵……
阿萌默默地在心里回想着曾经看到的动作片里的顺序,一时之间,太过紧张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不是说你会么?!!」男人咬着牙的声音十分压抑,像只困兽一样随时想要挣脱束缚。
阿萌心惊胆颤地瞄了他一眼,见男人俊雅的脸上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着,双眸彷佛充血一般地瞪着自己,赶紧喊道:「别吵别吵,我正在思考……呃,好像应该这样吧……」
在男人心里已经放下面子的诅咒中,阿萌犹犹豫豫地爬到他身上,屁股坐在他双腿间……等那个粗硬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臀部时,吓得马上跳起身就要跳开,还是早有准备的男人直接将她抓住拉回,於是那个罪恶的根源直直地挺在她双腿间,在她腿心间颤颤地蹭着。
「虞月卓!」阿萌喘了一下,满脸惊恐,洞房花烛夜那晚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痛到极致的记忆令她头皮发麻,很想就这么跑了……只是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又马上生起一种涩涩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好像她不做完,就会让她的心很难受。
「别闹了,接下来由我来!」虞月卓决定拿回主动权,不然他冲早给这女人玩到爆炸。
「可是……」阿萌嗫嗫地说,「你又进错地方了怎么办?」
青筋爆跳,男人磨着牙说:「不会!你要相信我!」
「又不是你痛,我怎么相信你?」阿萌反驳道,所以她宁愿自己上阵。
「……那你想要怎么办?」虞月卓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搞得他十几年来培养出来的绝佳伪装涵养都抛到了一边,只想压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而不是他现在被她压在身下等着她犹犹豫豫地摸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阿萌有些心惊肉跳,感觉他好像忍耐不住了,马上叫道:「我、我马上就好了,我自己来,免得你又弄错地方……」说着,心一横,伸手抓住那根东西,抬起下-身,想着动作片里的姿势,怎么往身体塞……
「都说不会了!我研究过了,知道……」被她这么一握,男人差点话都说不完整,身体更是绷紧得厉害。
「我不相信你!」
「你这女人……」
「啊——」
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男人咬牙切齿的话,两人皆猛地僵住了。
好像……进去了吧?好像,刚才捅破了什么东西了吧……
突然,阿萌双眼蓄着泪,在男人小心翼翼地直起上身扶住她的双肩时,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呜呜呜……虞月卓你是混蛋,都叫你不要催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好像又流血了……呜呜呜……都是你的错,这种事有什么好做的,忍一下不行么?果然男人都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呜呜呜……」
虞月卓由着她在怀里哭着,小心地伸手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轻轻地用指腹摸了一下,心里终於松了口气,可算是进对地方了。只是,听到她的哭声,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流血了……」男人眸色深沉地说。
「呜哇哇……我要找阿颜拿药……」疼得直吸气的女人恨恨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虞月卓抽了口气,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她咬在胸口的力气不只不觉得疼,反而增加了他的冲动,不过见她哭得这般凄惨,只好哄道:「你又没受伤,拿什么药?咳……女人的第一次嘛都会流血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阿萌一听,也不哭了,柳眉倒竖地瞪他,「可我流了两次血了!」吼完后,突然意识到这次流血的原因,顿时一张脸乍青乍红,更是羞愤不已。
她发神经才会和个男人讨论女人第一次流什么血,真是太讨厌了有木有!
如此,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真正算是成功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