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第 22 章

最终,两人没有尝试到避火图里的姿势。

并不是虞月卓良心发现放过她了,而是男人才刚进去的时候,阿萌哭得太惨了,那副凄惨的模样虞月卓都有点不忍心欺负她了。

「你出去啊……」阿萌边吸气边哭叫着。

虞月卓此时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即便身下的人僵硬得像条死鱼,还是让他觉得这滋味销魂蚀骨,然而,那过於狭隘的通道让他无法继续前进了,彷佛被点了穴地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男人忍得辛苦,阿萌却觉得自己痛不欲生,很想去死一死就不用承受这等苦楚了。明明先前这男人似模似样的挑逗抚摸都让她羞耻地有了反应,虽然心中既害怕又抗拒,但到底已经认命被压,也被他的霸道纠缠和亲密厮磨给弄得心神失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可是!

可是,为毛当到最后一步时,她会感觉到这般的痛苦?那种痛楚已经超过正常破处所能承受的了吧?

「阿萌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同样生不如死的男人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甚至连习惯性的伪装也丢了,此时满头大汗与隐忍的模样,同样狼狈不堪,没有丁点人前从容不迫的风姿仪度。

虞月卓小心地亲吻她冒着冷汗的小脸,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

阿萌此时也疼得没了辙,只能吸着凉气听他的话乖乖忍耐。

过了一会儿,男人暗哑而忍耐的声音问:「阿萌,还好么?」虽然忍得快要爆炸了,但到底顾及了她的身体状况。

「不好不好,我很不好!」阿萌哆嗦着连声反驳,颤抖的手抓着他的一条手臂,就怕他忍耐不住动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身上也冒着冷汗,这种症状让她觉得自己被人劈了一刀,就快要死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男人轻轻地,喃喃自语着。

「什么?」阿萌正与体内的疼痛对抗,所以没有仔细聆听他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异样。

虞月卓觉得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两人都会憋出事儿来的。「阿萌,你忍忍。」

「诶?」

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体内才进到三分之一的那个东西正小心翼翼地挺进,像是要将她撑裂一般,痛得她眼泪狂飙,咬牙死忍。她知道这种事情最好是一鼓作气,不然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但是……不是说那道膜破了时会有一瞬间的疼痛而已么?为毛她疼得都想要杀人了?

突然,压在身上的男人的动作僵硬了。

「怎、怎么了?你快点啊!」阿萌难得豪迈地催促着,禀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想要一举挨过去。

虞月卓脸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白晰的胸脯上,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好像进不去了。」

阿萌以为自己幻听了,苍白的脸变得错愕,还未细想他的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很囧地说:「那就退出来啊!」

男人安静了一下,然后抱歉地说道:「好像也退不出来了。」

「……」

阿萌的反应是,直接咬上他肩膀,重重的一口,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

肩膀的疼痛让虞月卓终於正视两人此时的窘境,於是,既然退不出去,那就前进吧。

如此,当男人发狠了心压着她一鼓作气地往前一挺……

凄厉的惨叫声在新房中响起,吓得外头守在院子里头的符九打了个哆嗦,猛地跳起来四处张望。等他意识到这是新房里传来的声音时,符九震惊了。

难道只在这些天狂补充了理论知识而没有实际经验的将军像个雏儿一样弄伤夫人了?可是,以将军的天纵奇才,就算只看些书籍之类的,再加上男人的本能,应该顺顺利利才对吧?这太不科学了!

正在符九胡思乱想时,新房的门突然开了,就见只披着一件中衣的男人披头散发地打开门,急叫了一声:「去请太医……」

「虞月卓!」

一道尖叫声戳断了某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是尖叫,但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乌鸦叫声一般嘶哑难听,可以从中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如何拼尽最后一口气叫出来的。虞月卓顿了顿,在符九的沉默中,又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符九心里暗暗抆汗,突然庆幸起自己先前为了怕人打忧了将军的洞房花烛夜将闲杂人等都叫出了锁澜院,不然这让人知道情景,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其实,他心里也在想,将军是不是不行啊……

新房里,红烛已经燃烧到一半。

阿萌趴在床上挺屍,忍着想要晕过去的冲动,瞪着床边眉稍轻拢、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乖」表情的男人。此时她只想破口大骂,乖你妹啊,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再乖的话,她就是圣母玛丽苏了。如果她真的让他去请了太医,她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不准去请太医,你敢去请太医我就、就……」威胁男人去死什么的太低级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绝对不要英年早逝。所以,不知道威胁什么的她穷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