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舒淑忍不住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原来修仙也这么好,可以毫无顾忌的欺负人,她手一扬,距离她手掌半公分的地方起了一个小水球,随即便是朝着赵阳丢去,这弹水术倒是让舒淑用的炉火纯青……
只见一波波的水球朝着赵阳头上身上打去,赵阳本来就吓的不轻,他是个长在和平时代,受过无神论的教育,哪里会相信修仙者之说?这会儿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脑子飞过无数个念头,外星人,妖怪?或者乱神怪力?只是他很快就没空想了,因为那水球看似不过拳头大小,但是打在身上却很疼,一波接一波的,无论他躲在石头后面,或者是爬在地上,都能准确的找到他,……
那司机看了半天早就吓的屁滚尿流的跑掉了,赵阳疯狂的爬进了车子里,等关上车窗才舒了一口气,对着舒淑说道,「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认识A城的公安局局长!」
舒淑,=。=
上官苏牧看了眼舒淑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不赞同,似乎没办法理解舒淑怎么会曾经喜欢过这种人。
舒淑轻轻咳嗽了一声,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赵阳眼神带着恐惧,强自镇定,骂道,「你快滚!你看到这个是什么了?对,就是手机……,我现在要报警!」赵阳说完便是看到了舒淑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他以为舒淑是因为打不开车窗而难过,心里竟然得意了起来,只是,忽然间就觉得车子都动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车子已经开始翻滚,他朝着车窗外瞥了一眼,只来及看到舒淑带着恶作剧笑容,然后昏天暗地的晕眩感,原来车子直接从山上滚了下来……
后来,舒淑在越锺屋里的电脑里看了赵阳被采访的片段,题目为某国际首席设计师在国家AAAA景区把油门当刹车结果,整车滚落下来,导致XX处骨折,XX处内出血,好容易抢救回来,却出现了幻觉,正在积极治疗,电视画面切到了重病房里,某人就浑身绑着白色绷带,犹如木乃伊一样的对着采访的记着大声的喊着,外星人,外星人入侵地球了!!!
舒淑,「……」=。=
当然这是后话,这时候舒淑和上官苏牧一起回了玉清派,舒淑这一去约莫半年左右,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蔚蓝加入了玉清派,毕竟是双灵根,这小半年来进步神速,已经是练气三层,谢冉被隐神阁金虚长老收到了门下,据说这因为难得天灵根,所以倍受关注,灵药不断,金虚长老更是亲自带在身边教导,很是期许,说道这里上官苏牧唉声叹气的,一副很郁闷的样子,「舒姑娘,情债不可多欠,你看谢冉那孩子本来是一颗好苗子,结果被金虚老家伙抢走了。」他还记得听到他出关的消息,老朋友金虚过来探望,当初两个人结识在一场试炼上,上官苏牧因为天赋出色不过千年就修成化神期,而三灵根的金虚则一直停留在元婴期的修为,只是世事伦常,谁又能想到一脚已经踏入仙界上官苏牧会因为跟魔族大战而跌落境界,如今不过是结丹期。
上官苏牧和金虚闲聊了一会儿,结果金虚无意中看到了谢冉,见他是难得是天灵根很是心动,得知他还没有拜入玉清派便是邀请了他,结果他不过一说,谢冉就表示了同意,把他乐的不行。
对於想要重振门派的上官苏牧来说失去谢冉这样一个天灵根的人自然是肉痛的,要知道虽然舒淑一遇就一个是天灵根,可实际上如果你想找到这样的弟子,就跟大海捞针一样的难。
舒淑囧,忍不住说道,「上官道长,我觉得谢冉拜入隐神阁是因为……」随即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玉清派,「比起冷冷清清的玉清派,作为大玄界第二门派的隐神阁更利於他修炼吧。」
上官苏牧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马上转移了话题,拉着舒淑进了蔚薄辰的房间,站在门口舒淑就感受了玄冰那股冰冷的寒气,刚才还谈笑自如的她忽然间就忐忑不安了起来,又期待又害怕,期待看到蔚薄辰醒来,但是又害怕这是一场梦……,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直到传来疼痛感,这才镇定了几分。
透明的玄冰棺材内,蔚薄辰静静的躺着……,脸色苍白,四肢冰冷,就好像睡过去一样,舒淑的心莫名的疼了起来,想着初见时候,蔚薄辰阳光的笑容,还有他明明娇生惯养却强忍着一切的不适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还有他所有的用心良苦,一切的一切都栩栩如生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也许当初答应和他在一起不过是觉得那是最好的决定,因为没有比蔚薄辰更好的结婚对象了……,可是她并不是木头,慢慢的就被他的赤诚感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越走越近,慢慢的她也喜欢上了蔚薄辰,她想也许世上有比蔚薄辰更好的男人,比如杨玄奕师父,比如上官道长,又或者更强大的男修,但是只有蔚薄辰是她的初衷,她可以放心将命交付的对象。
上官苏牧看着舒淑愣愣的发呆,说道,「舒姑娘,该喂药了。」
舒淑很快从思绪中抽出神智来,点头说道,「嗯,上官道长,你这药会管用的吧?」说道后面带着几分因为不确定而透出的恐慌。
上官道长温柔的笑了起来,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的,肯定的说道,「放心,不会有问题的,续魂丹是仙极一品的灵药,就是活死人都能换的回来,这也是为什么在大玄界这么多年也只有杨玄奕能练出来的原因,果然是第一炼丹师,果然名不虚传。」
见上官道长提到舒淑默了下,便是把黑色药丸合着水一起塞入了蔚薄辰的口中,果然灵药与众不同,刚到了蔚薄辰的嘴里,就化作一团黑水滑入蔚薄辰的喉咙当中。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舒淑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的紧张过,手心里都是汗水,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