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目光灼灼如贼,可不正是早上被慧安戏弄欲求不满的关元鹤。如今他瞧着美人在卧,玉体浮香,便心头难耐,唇角微勾。
见慧安的一截皓腕露在被外,莹白的肌肤,窍细的手腕在灯光下似泛着莹润的光芒,他便心神一荡,探手触了触慧安,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抚弄两下。正诧异那肌肤的滑腻,便见慧安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嘟囔两句:“什么狗屁英雄!关元鹤,大混蛋!”
慧安说的含含糊糊,关元鹤却是听清楚了,当即瞪向慧安,却见她眼睛还紧闭着,呼吸舒缓,竟似睡的极沈。关元鹤便傻眼了,想着慧安竟连梦中都在骂他,一时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只他瞬间便觉不对劲。细细一瞧,却见慧安樱唇之畔果然微微露着一抹笑纹。关元鹤当即便坏笑一下,俯身便擒住了慧安的小嘴,心里想着我叫你使坏,整日戏弄爷慧安被他瞧着,又被他抓了手,哪里还能睡的着。她一早也隐隐约约觉着关元鹤只怕晚上还会过来,谁知他竟还真来了。想着这人的得寸进尺,专做这偷香窃玉的事,慧安心中就又气又恼。
只到底这人是稀罕自己才会这般,慧安也能感觉到他的喜爱之情,能感受到他非是不尊重她,而是本就随性,又不太将礼法亦在眼中,这才会如此,慧安心中便又升起一丝甜意,和相爱男女行那偷情之事的雀跃和兴奋之感来。
只她没想到关元鹤竟会突然吻她,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却正撞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眸。那眸中带着笑意,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黑洞洞地却又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孔来。慧安只觉头脑一阵空白,嘤咛了一声忙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便擡起了头放过了慧安,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勾起,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这才道:“甜的”。
他含笑的眼睛就盯着自己,那样子充满了蛊惑和渴望,慧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糯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关元鹤闻言便不乐意了,当即俯身下来,撑着两个手臂半压在慧安身上,沈声道:“不想我来?”
慧安被他灼热的呼吸一抚,忍不住动了动,眨巴着眼睛道:“不是,可我们还没有成亲,哎,这般不合礼数,你别……啊……”
慧安的话还没说完,谁知关元鹤却突然两手一撤,接着他整个人便死死压了下来,庞大的身躯重重落在慧安身上,直压得慧安惊呼一声,胸口吃力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只觉着胸膛上的骨头都被他震的有些发疼。
关元鹤却禁不住闷声一笑,这么一下慧安喘息着,他也胸膛震动的。慧安的每一次起伏便和身上压着的他更加贴合,这种感觉叫慧安登时每一个毛孔都似要炸开了,浑身也热了起来。她忙擡手去推关元鹤,可他却固住了她的手,两腿一动隔着被子和她紧密地贴合着。那被子早就掉到了腰间,慧安的上身只着一层单衣,当即便感受到了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
慧安忽而觉着好渴,不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关元鹤瞧见却闷声一笑,轻啄了下她的唇角扬眉道:“什么不合礼数,你是爷的人,爷说行就行!”
慧安看着他,被他压的浑身都绵软无力,声音也糯糯的道:“你先下来,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外头还下着雨,关元鹤的大麾水淋淋扔在床榻边的地上,他身上的衣裳虽是没湿但却极潮。慧安被他贴着,只觉那薄薄的单衣一浸水更加不济事,而关元鹤身上偏就穿了薄薄一层,两人这和肌肤相亲似无多大差别。慧安暗骂这人怎没被这阴寒的天气冻死,大冬天穿这么单薄作何,面上却红成了蒸虾。
关元鹤被慧安那甜得滴水的声音弄的喉咙发紧,目光死死纠缠着她,埋在她颈窝间,道:“嗯,湿了会着凉的,我帮你脱下它……”他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言罢也不顾她的反应就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巴,炙热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求和诱惑,滚烫的身子更是就势滚进了被中,潮湿的身子挨着慧安绵软玲珑的曲线,不由舒服地哼了一声。
慧安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袭来,那舌搅动着好似要将她拆分入腹。他的体温和拥抱都刺激着慧安的神经,叫她的身体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一股无法言语的躁动袭上来。慧安只觉得害怕,猛的挣紮起来,关元鹤却更加强制的禁锢住她,唇下也更激烈地索取。
慧安抵不住他,头脑有些昏沈起来。她闭上眼睛,感受到关元鹤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四处游走,每触一下就引得她的意志不停瓦解,让她的身子更加绵软无力,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火热的身下。然后他的手指便灵巧的翻飞了起来,慧安睁开眼,眼睁睁地瞧着他修长的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单衣散开露出莹白的肌肤,慧安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那单衣已散开,慧安脑前便仅剩下一件葱绿肚兜,松松散散的遮不住多少春光,关元鹤瞧着那胸前丰盈的起伏,当即便将手往肚兜下摸。慧安涨红了脸抓住他的手,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如一条蹦出河岸的鱼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喊道:“别……别……”那话却是说不全,只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害怕得不行。
关元鹤剩下的那点冷静早在瞧见她胸前风光时已被消磨尽了,他晚上来本是想和她说说话,劝她早些回京的,可谁知每次见着她总会发展成这样。身体完全不听脑子的指控,兴许这床上本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如今见慧安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瞧着自己,若溺水之人一般小手抓着自己,关元鹤反倒心中抓心抓肺的难受,当即便将慧安翻了过去,压在她身上,道:“你别看,乖乖的,让我好好瞧瞧你……”他说着便擡手拔了慧安头上的发簪,那一头篷松的乌黑大波浪散了一床,映着她莹白的后颈,娇小白润的背脊,妖治的惊人。
关元鹤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一挑便解开了她颈后的绳结,手指顺着慧安背部优美的玉骨一路往下抚,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腰间,那微松的中裤露出一点鼓起,挺翘的两片玉弧夹着一道神秘的幽谷。关元鹤呼吸一沈,擡手就去拉慧安的中裤,想看的更多更清。
慧安浑身发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肤迅速升温。她将涨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敢动,只觉着背上关元鹤的目光似要将她穿透。直到他的手扯上单裤,慧安才猛地醒过神来,拽住他的手便撑起身子欲要翻身阻拦。
可这一动她却全然忘记了已被解开系带的肚兜,当即那肚兜便滑了下去,那胸前的风光再也无甚阻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关元鹤的视线中。她如今半撑着身子,那本就丰盈的胸部因垂落着显得更加壮观,白莹莹两团玉峰形状优美,夹起一道深深的美沟,那波动着的曲线顶端缀着两枚红果,恰那灯影凝聚在了那里,似会发光的两颗粉珍珠一般诱惑着人摘取,关元鹤当即便一阵眩目,恨不能一口扑上去咬掉那诱人的珠果,这才能稍稍平复心中早已压得憋闷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