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继续打压
严家强当天没有回家,打个电话回去,杜如兰语气很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严严还没有把事情告诉杜如兰,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准备时间。
第二天下午,严家强下班回到家,刚进门,杜如兰就扑过去,两只手在他脸上乱抓,疯狂地喊道:「严家强!你为什么要这这么对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谁?」
失去理智的女人体力不容小觑,严家强一个大意,被她的长指甲抓中,右边脸上出现一道血痕,痛得「嘶」的一声。
杜如兰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一起孕育了三个孩子,他心里本来还有些愧疚,被这么一抓,顿时生恼,一把攥住杜如兰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低吼道:「你发什么疯!跟个疯婆子一样!」
家里的下人被他的恕吼声吓了一跳,不敢出现,都躲在厨房里。
「疯婆子?我是因为谁?因为谁?我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烂心烂肺的!无耻!」杜如兰又叫又哭,被打理地整整齐齐地头发也散了,蓬头盖脸,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严家强又捶又挠。
严家强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被发现了也有好,他早就对杜如兰没感情了,现在的杜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杜如兰闹离婚反而更好,他手中还有四张酒方,就算严家的其他产业扶不起来,凭借翡翠山庄他也能重新站稳脚跟。
想到这里,他一巴掌把又踢又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的杜如兰扇回沙发上,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上了二楼,进了书房。他锁上房门,打开保险箱,准备拿了酒方,先搬到别庄去住几天,慢慢处理和杜如兰的事。
输入密码后,他拉开保险箱的门却懵了——保险箱里空空如也!他存放在里面的四张酒方全部不见了!
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书房的密码除了他只有杜如兰一人知道,脸色大变,大踏步离开书房,冲下楼,像拎小鸡一样把还在哭泣的杜如兰拎起来,顺手把抚着她的严严推到一边。
「我问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我没有!「杜如兰哭喊,「呜呜......」
「爸,你疯了!」严严气的胸膛起伏不停,连忙将杜如兰扶起来。
严家强抬起头,又甩了杜如兰一个耳光,厉声道:「除了我,只有你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不是你是谁,说!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杜如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喊一边甩头,「来人啊——杀人了——」
严家强冷着脸,又想打她。
严严一把把他推开,「严家强!你他妈的疯了!」
「没你的事。」严家强把他推到一旁,踢了杜如兰一脚,「说!是不是你拿了!」
杜如兰挡在严严前面,恕极反笑,「是,是我拿了!已经被我毁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呀!」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严家强说的是什么,故意气严家强。
「你!」严家强脑袋一热,也笑了;「好啊,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狠狠地一巴掌抽向杜如兰的嘴巴,后脑勺却一阵剧痛,冲钝地回过头,看到严严手里还拿着花瓶的瓶颈。地上,一地的碎片。
严家强晕晕乎乎,捂着脑袋跌坐在地,看了看手,一手血。
严严吓呆了,手一松,花瓶瓶颈摔在地上。
杜如兰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严伟峰和张巧巧从幼儿园接了严思,恰巧在此时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帮忙。
不提严家的热闹,皇甫玉琛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都发送到报社的邮箱里,回到农庄。
严格没问他干什么去了,只走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回到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皇甫玉琛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挨着他坐下,两人一起看电视。
期间,严格接到两个电话,都是就严家强和他断绝关系一事问候他的。电话接完,手机也没电了。
他今天接了不少电话。
认识的人知道严格的父母都不喜欢他,基本都是同情严格。
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严家强之所以和严格断绝关系是因为严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的人思想越来越开放,而且人家的家事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总体来说,严格并没有因此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最受欢迎的帝都日报上大篇幅地、图文并茂地报道了严家强多年前以出轨并且有一个和他孙子差不多大的私生子的事。整个商业界都轰动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严家强还和杜如兰秀恩爱上了报纸头条呢。所有人都在看严家的笑话。
严家和牡家也闹了起来。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他们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让人打了脸而不还手?
严家内部也很热闹。严家的企业如今正遭遇大危机,严家强作为家主,不
赶紧处理正事,反而陷入情感纠纷,这不是逼其他的严家人「造反」吗?
严家强先是有外室的事被暴露,接着又丢了酒方,现在又被严家的其他人问罪,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