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道:「也好,这样更能发现己方的弱点。」
皇甫玉琛对守军的将领亮出金牌,和严格过了桥。
近卫军右统领孙应雄对左统领道:「皇上和严才卿不会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吧?」
左统领章英杰是一个机灵的小个子,小声道:「皇上的意思,我不敢猜。但严才卿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很多主意,我觉得他有可能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因为那样比较有趣。」
这左、右统领便是守军的主将。总统领杨卓则是敌军的主将。
孙应雄脸色一变,如临大敌,「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力改善改善目前的作战计划。」
「同感。」章英杰点头。
河对岸,严格和皇甫玉琛由一个小兵领到主将杨卓的军帐里。
军帐正中摆置桌案,桌案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沙盘。杨卓正和两个副将军翔、阿飞以及另外两个参军议事。
几人连忙向皇甫玉琛和严格行礼,「叩见皇上、严才卿!」
皇甫玉琛抬手,「不必多礼。朕和严才卿只是前来观战,你们继续,只当我们不存在便是。」
「微臣遵旨。」
杨卓几人继续讨论,严格好奇的打量那沙盘。沙盘上的情形一目了然,主要标志就是京河,东南西三个方向的官道也都被标记出,山体、水体和道路拟真度不低。
军翔道:「我们是一起受的训练,对方的警觉性和我们一样提高了。他们在大桥关卡、最窄河段和粮草方面的安排应该和我们相差无几,从这三方面恐怕都难以突破。尤其是粮草方面,他们比我们更具优势,就算我们能烧掉他们的粮草,他们也能及时从城中持平。」
杨卓几人都点头。
这时河对岸传出一道高亢的喊声:「杨卓!有种就出来受死!」
一士兵匆匆掀起帐门而入,「禀告将军,敌军副将秦三优叫阵!」
「我已经听到了,」杨卓道,「你先退下。」
「是。」
军翔先开口,「将军,小心是计。我军和他们隔河相望,如果对战的话是将军过去还是秦三优过来?总不能就在桥上打吧?」
「对啊,将军。你是主将,不能轻易出马,不如由末将先去应战。」阿飞道。
杨卓道:「即使是计,也要试探才可窥出他们的下一步计划。这样,阿飞,你去。小心。」
「末将领命!」
严格在一边看得非常敬佩。军人就是军人,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以前他们是战友,现在就是敌人。
阿飞提着宝剑出去,杨卓和军翔都跟了出去。严格和皇甫玉琛也在后面跟上。
河对岸,一个虎背熊腰的粗犷男人一手执着一根粗铁棍,另一手叉腰,犹如门神一样站在那里,一双虎目紧盯向这边。
阿飞扬声喊道:「副将吕飞前来应战!」
秦三优提高粗嗓门,「我要和杨卓打!他怕输不敢出来吗?」
阿飞笑嘻嘻的,「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和我们主将打!激将法对我们没用。你打不打?不打我就进去了。」
军翔对皇甫玉琛赫然杨帆介绍道:「皇上、严才卿,秦三优力大无比,一拳能砸出一个大坑。他的兵器『棍杀威』乃精铁炼制,重达八十斤,一般人提也提不起来。」
秦三优道:「好!你也行!不过量你也不敢到这边来,我们就在桥上大。如何?」
「你也不敢到这边来,就陪你在桥上玩玩!」阿飞胆色过人,飞脚踏水面,落在桥中央。
秦三优体重一百八,轻功却丝毫不差,疾奔几步,也站在了桥上,一句话也不多说,手中棍杀威向阿飞下盘横扫而去,虎虎生风。阿飞轻身一跃,蹲在石栏上,拔出宝剑,上前迎战。
两人的功夫都不弱,而且双方都没有保留,石桥的栏杆因此被毁坏了好几处。
严格看的津津有味,皇甫玉琛也什么都没说。他们两人现在只是观众。
杨卓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罗参军道:「下官也琢磨不透。也许是先探探我们的实力?」
刘参军有不同意见,「没必要。虽说是演戏,但他们对彼此的本事都很熟悉,没有必要再试探吧?」
军翔道:「难道是声东击西?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阿飞和秦三优身上,对方会不会是趁机从其他地方偷渡过河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