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一问:「子瑞,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皇甫玉琛道:「很难说。我登基后提拔了自己的一些人,相对来说,也更重用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谁知会否因此引起谁的怨恨。」
严格笑吟吟地开着玩笑,「怎么说呢?据我的经验,如果一个人想对付一位帝王,只可能有三种原因。一、深仇重怨;二、卖国求荣;三、因爱生恨;四、谋朝篡位。」
「你的经验?」皇甫玉琛好笑地道,「又是从电视剧中看的?」
「电视剧是好东西。」严格躺在他身上,长发垂落地上,「忽然发现回到京城后能做的事情好多。这其中
之一就是,我要拍一部电视剧。」
「觉得外面不好玩了?」皇甫玉琛拾起他的头发,轻轻拍掉上面沾上的沙子。
严格道:「外面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还是在京城能展开手脚,想做什么就能马上做。而且,这次出来,
该看的风景基本都看过了,能做的事也基本都做了。」
「你这么想我心里也觉得安慰些,」皇甫玉琛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就怕你常年只能留在京城会觉
得闷。下次出巡恐怕要等到两三年后了,到时候我们去北方,看看不同的风景,如何?」
「好。」严格拉着他站起来往海水里跑,「走,去游泳。我们可以试试……裸泳。」
裸泳?皇甫玉琛鼻腔里一热,连忙摀住鼻子。
严格大笑。
两人在海水里游了两个来回,又偷偷摸摸地做了某件事,这才从水中钻出,用内力烤干衣物,神清气爽地
回客栈。
江敢等人从听到消息就一直在客栈外面等着,见到二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快步迎上去,都面带喜色。
「见过公子、夫人。」
皇甫玉琛道:「你们一直在这里等着?不是让你们不必管我们。」
江敢道:「我等多日不见公子和夫人,也挂念得很。」
严格笑道:「我和子瑞也很挂念你们。先进去再说。」
邓满德在客栈包下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只住着他们一行人,不会有外人打扰。
在会客厅里坐定,双方才问起对方的近况。
江敢汇报道:「我们到蓝海城也不过比公子、夫人早四五天。这段时间一路南下,我们根据夫人的经验,
也算做了一些事,取得了一些成绩。详细的情况我都写了下来,请公子和夫人过目。」
皇甫玉琛粗略地翻了翻册子,递给严格。
严格打开浏览,点头道:「不错。你们从我这里偷师得很成功嘛!」
众人都笑起来。
「蓝海城可有问题存在?」皇甫玉琛问道。
江敢叹了一口气,「蓝海城没有太大的问题,有问题是坝州。」
「坝州不是在中部?」皇甫玉琛道。
严格插话,「我记得坝州是我们回京城线的州城之一?」
江敢道:「是。坝州位於大瀚国中部,除了六七月份雨水较多,其他时候都雨水不足,尤其今年最为严重
,江、河、池塘几乎都没有水,田里根本无法进行春耕。这几日有不少人逃难到蓝海城。公子,既然蓝海
城并无太大的问题,不如我们直奔坝州。」
皇甫玉琛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出发。」
「是。」
第二天,严格和皇甫玉琛的车队从北城门疾奔出城,不过半个时辰,从南城门奔进一队江湖人马。
「教主,刚收到消息,他们一早就从北城门离开了蓝海城。」
「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