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点头,「他其实是暗卫,并非花身男子。为了监视男妃,让后宫能清净些,我有意安排他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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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挑眉,顺嘴说了一句,「女妃那边该不会也有某位是你安排的吧?」
皇甫玉琛坦言:「是柔妃。她也是暗卫,接受了这个任务,就要一生耗在后宫,当初才给她一个孩子。」
严格握住他的手,「你不必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会学着相信你。」
皇甫玉琛凝视他,亲了亲他的脸,「好。以后,与国事无关的事我不会瞒你,生辰贺礼。」他将礼盒递给严格。
严格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但看质地并不像是玉。他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皇甫玉琛道:「你多在宫外活动,无法避免一些危险。以你的本事,能为难你的人应该不多,但还是小心些好。这是无香脂,产自一种罕见的鱼类,只需用一滴水就能散发出一种人类不能闻到、猎鹰却能闻到的香味。如果遇到危险,就将它沾湿。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严格将它收起来,「谢谢。我会带在身上的。」
「我明日和高风、高云说一声,他们以后就跟着你做事。」皇甫玉琛又道。
严格一喜,「当然好,只怕他们不愿意。」士农工商,商人虽然富有,但地位是最低的。
皇甫玉琛一笑,「这简单,依旧挂着御前侍卫的名头便是。」言外之意两人都懂,以后高风和高云不必每日汇报严格在宫外的言行。两人的关系如今不同,往日,这话不必挑明,免得伤了感情。
该说的说完,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严格叫小船子进来,将桌子收拾了。
皇甫玉琛把在避险的角落里打蚊子的邓满德叫出来,会寝宫里沐浴后,又回到落雪居。严格已洗漱过,穿着白色的亵衣躺在床上,床铺靠外面的一半空着。床两头的床柱边摆着冰盆。
皇甫玉琛勾了勾唇,走过去放下纱帐,到床上躺下。
严格把《御风医典》收起来。
灯笼留了两盏,光芒被纱帐过滤后更朦胧。
皇甫玉琛覆在严格身上,吻住他的唇。严格没有拒绝,皇甫玉琛的吻让他尝到快感和满足。
翌日一早,小船子捧着洗漱用具,邓满德捧着帝袍,等在门口,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神色。两位主子和好了,他们做奴才的也少受些罪。
皇甫玉琛睁开眼,看见严格躺在身边一时还有些恍惚,不敢相信严格真的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作为帝王,他从未奢望过爱,如今却得到了,胸口溢满感动和满足。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严格,直到邓满德在外面小声地唤,才坐起身。
探戈睁开眼,冲他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笑地看着皇甫玉琛意外的表情,「怎么?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想亲就亲,相报就报。不行吗?」
皇甫玉琛勾唇,搂住他的腰,「行,为何不行?」
严格满心愉悦。暗恋那个男人时,他满心的爱无法倾诉,只能在胸腔内膨胀,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如今,有一个人能让他随意地表达自己的情愫,而且还会欣然地接受他的表示,让他觉得很快乐。
两人让小船子和邓满德进来放下东西后,又让他们退下,打理好后,一起出门。
拉开房门的前一秒,严格拉住皇甫玉琛,飞快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扬唇一笑。
「晚膳我陪你用。」严格道。调教渣男第一步,让他习惯你的存在。
「嗯,等你。」
两人并肩迈出,双双含笑的模样落入高风和高云眼中,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同往日。
「高风、高云,你们以后就跟着严常在做事,你们可愿意?朕会保留你们御前侍卫的名头。」皇甫玉琛道。
在宫外办差比在宫内自由得多,高风和高云求之不得,相视一眼,都有喜色,「属下愿意跟随严常在。谢皇上恩典!」
严格卡玩笑道:「放心,本小主不会亏待你们的。走。」
他和皇甫玉琛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各自向自己的目的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