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彬郁无视马恺乐。
他盯着阮糖, 拽拽酷酷的说:“阮糖,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阮糖:“???”
他不记得他和夏彬郁还有话可以说的。
一旁的马恺乐想起什么, 表情突然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阮糖疑惑。
但他没有并没有跟着夏彬郁走。
笑话, 他和夏彬郁当了那么多年的死敌, 现在夏彬郁一句话,他就跟着走,岂不是很没有排面!
阮糖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子, “就这说, 懒得走。”
夏彬郁脸色变了下。
然后他嗤笑一声, 激将说:“你怕我怎么着你不成?”
阮糖站直了身子。
他目光经历地盯着夏彬郁,然后轻轻笑了笑:“走就走,怕你不成。”
死对头面前绝不能掉脸子。
再说阮糖真的不怕夏彬郁, 夏彬郁也打不过他。
大阳府大厅,夏彬郁也没可能让他的小弟一拥而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处没人的盆栽处。
夏彬郁停下来。
他似乎面有难色, 停下来半晌了还不开口。
阮糖可没有耐心等夏彬郁, 他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说:“不说我走了。”
“等等!”
夏彬郁声音大了些。
阮糖疑惑看他。
夏彬郁这是在搞什么鬼?
“你……”夏彬郁的声音小了些, 似乎有些别扭又有点心虚。
阮糖:“你倒是说啊!”
夏彬郁:“……”
他憋闷极了。
然后扭过头,气呼呼的说:“上次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阮糖:“???”
他满脑子问号的想了一下, 然后问:“上次的什么事情?”
“就, 就……”夏彬郁气急败坏:“就度假山庄赛车场的事儿!那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以前我们什么关系,以后我们也什么关系!”
阮糖:“……”
他们两个还有别的关系?
不对!
那天在赛车场夏彬郁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阮糖回想了下。
完全记不起那天晚上夏彬郁做了什么。
倒是他越想脸越红。
那天他被傅曜深给抓包了,还哭了。
第二天还被打了屁屁……
“你脸红什么?”夏彬郁突然激动说:“我命令你把那天晚上的事给忘了!”
满脑子的旖旎被破坏。
阮糖看神经病一样看夏彬郁,然后怼他:“我忘不忘管你什么事啊!”
夏彬郁:“怎么不关我的事!”
阮糖:“怎么关你的事了?”
两人互相争锋相对。
夏彬郁被气的差点跳脚。
阮糖翻了一个白眼:“家住海边啊你。”
夏彬郁:“你!”
阮糖:“你什么你!没事我就走了。”他嘟喃道:“神经病,管到我和我老公头上。”
夏彬郁:“!!!”
他意识到什么, 脸色难看的抓住阮糖的胳膊:“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向你,向你……”
阮糖莫名:“干嘛?”
夏彬郁不可置信的说:“你真的忘了?”
阮糖彻底不耐烦了,他甩开胳膊:“有话直说!”
夏彬郁:“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阮糖莫名其妙:“你那天晚上有对我做什么?你不会臆想症吧?”
夏彬郁要真敢对他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忘记,不仅不会忘记,还会把夏彬郁打出屎来。
夏彬郁僵住。
随后他脸色难看,黑如锅底,还有些凶神恶煞,他红着眼看阮糖。
阮糖警惕戒备地看着夏彬郁。
这是终於暴露目的了?想要动手?
谁怕谁!
不等阮糖摆开架势,夏彬郁突然后退一步,随后他恶狠狠地盯着阮糖:“忘记了正好,爷还不稀罕!”
然后他狼狈的转身跑了。
阮糖:“???”
什么毛病!
阮糖嘀咕的往电梯那走,马恺乐还在电梯处等着他。
马恺乐古怪的小声问:“他找你什么事啊?”
阮糖:“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让我忘了度假山庄赛车那晚的事。神经病一样,那天晚上我都没看到他。”
马恺乐面色更古怪了。
电梯到了。
两人走进去。
马恺乐忍不住凑过去问,“你真的忘了那晚的事?”
阮糖奇怪:“那晚不就是赛车吗?”
马恺乐:“……”
算了,忘了也挺好的,至少不尴尬。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