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话(1 / 2)

甜蜜梦魇[无限] 囚虎 3261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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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尼科尔握住了摩将将的手, 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想尝尝她的血是什么味道。

过去摩将将曾经问过路非血族喝不同生物的血时,会不会像人类品尝到不同口味食物那样也会有缤纷的滋味路非思索片刻,告诉她那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变化,或醇厚或甘甜,或苦涩或咸鲜。

而对于血族来说, 品鉴一个人的血液,便是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种族都会有不同的口感, 乃至于就算是孪生姐妹亦有微妙的差别,越是高位的血族,越是能够品尝到那些细微的变化。

摩将将撩起头发露出脖颈时,爬到另一边的海洛士嘿嘿笑道:“这算不算艳福不浅我听说这位公爵从来不和血奴乱搞男女关系, 过去又是惊才艳艳的学者……”

伊尼科尔俯身亲吻她的颈间,这是即将进食的信号,摩将将依旧睁着眼, 她坐在了祭坛中心的血红巨棺上,而血族公爵则趴伏在她的身上,刺下尖牙。

她像是祭品,他们在进行原始的祭祀仪式,她下意识描摹巨棺上的图腾纹理,相比起其他血族对于始祖的崇拜, 伊尼科尔可真是一个畜牲。

伊尼科尔有些失控了, 当滚烫的血液涌入了他的身体, 他不受控制的伸展蝠翼,从下摆落出的尖尾缠绕住她的小腿,摩将将唇色发白,却堪称轻柔的安抚着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长发,解开了他的发带。

她不是第一次被吸血,路非吸过,小疯子也吸过,对于摩将将来说,流逝的血液并不会让她感受到恐慌和寒冷,而自伊尼科尔尖牙处传来的麻痹毒素也无法让她就此失去抵抗,她始终清醒着,并知晓被困于陷阱中的猎物是他,而不是自己。

真正有毒的是她的血,腐蚀人的神志,麻痹人的心,以至于最后连黑白都难以辨清,需她指引。

海洛士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松口,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伊尼科尔踹倒,即便以他目前的小身板来说想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他嘀咕道:“这老哥上头了,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他把自己都搭上了。”

“喂喂,你也适而可止,你不会真的想把他彻底喂饱吧”海洛士在她的肩上跳来跳去,下一秒却被伊尼科尔一巴掌抽开,公爵拥住了她,完全将她压倒在了巨棺之上。

摩将将似乎听到了血液的流动声,并不是那些被吸走的血液,而是――她的身下,那是被封印的血之子,始祖中最为疯狂和贪婪的存在。

她的停下了轻抚他长发的手,转而掐住他的后颈,语调微凉:“够了,伊尼科尔。”

女人的命令仿佛被施加了神奇的魔法,血族停滞了两秒,依依不舍的收回尖牙,并用舌尖卷着唾液反复扫过两颗小血洞,最后那里光滑如初,除了摩将将略微泛白的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还有这只像是喝醉的吸血鬼,他趴在她的身上,手依旧紧紧束着她的腰,假如不是摩将将自身防御够强,兴许因为衣裙裸露的背脊上已经留下了他兴致昂扬之时留下的抓痕。

那是剧毒,属于血族的尖甲划伤人类后就会将对方逐渐感染成最低等的吸血鬼,毫无理智只有嗜血本能的血怪,事实上这对其他非血族的异种也有用,但其他异种的抵抗力更高,除非被高位血族抓伤,否则很难转变。

他再次嗅了嗅她的气味,才不紧不慢起身,像是看不见蹦蹦跳跳的迷你海洛士,他温柔道:“回去休息,等到银月升起之时,我会送你去主母那儿,倘若你能带回始祖的心脏,那么血族将是联盟中最强的反抗力量,在我的领导下。”

看来他的脑子还没有坏掉。

海洛士爬回摩将将的身上,而伊尼科尔对于这只伪精灵则是彻头彻尾的无视,就像他之前只是单纯的将摩将将看作食物,很难说他到底是习惯活在自己的世界忽略周围人,还是彻头彻尾的高傲。

或许在伊尼科尔的眼中,这个世界阶级分明,而未曾进入他眼中的存在,和路边的石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日轮落下,银月高升之时,正是血族最活跃的时候,已知三位始祖的心脏皆保存于奥赛城,和被伊尼科尔偷偷掘出来都没有鬼发现的始祖真身不用,血族们对始祖的心脏看的很紧,兴许他们也知晓始祖心脏才是力量的源泉。

伊尼科尔告诉摩将将,现今的血族之王图蒙出身于十三氏族中的一支,成为王之后他便肩负了保管三枚始祖心脏的重任,也只有他知晓心脏藏在哪儿,假如图蒙突然暴毙,那么存放心脏的地址将自动出现在下一位血族之王的脑海中,根据以往的经验,应当是其余十二氏族中的某位公爵。

也就是说,假如伊尼科尔刺杀图蒙,那么他知晓的可能也只有十二分之一,而血族之王只负责保管心脏,或者说他只知道宝库的大门在哪儿,想要打开大门取出心脏则需要由其余十二氏族所保管的十二把钥匙,若是某氏族出了一位君王,那么理应将自己的钥匙转交给先前的君王一族。

值得庆幸的是,三枚心脏存放在不同的地方,而经过伊尼科尔的多年经营,他已经拿到了包括他自身持有在内的四把钥匙,那是开启始祖血之子心脏秘门的关键,每一把都独一无二,难以摧毁更难以复制。

然而伊尼科尔却把这四把钥匙交给了摩将将,他要她带回心脏给他,自然也给予了足够的信任,因为他与摩将将都非常清楚,即便她出卖了伊尼科尔,却也不会得到更好的结果,死了一个大公,血族依旧混乱无序,可要是多出一位始祖,她能够得到的可就太多了。

伊尼科尔饮了她的鲜血,被她种下的侵染的种子,而被伊尼科尔咬过并覆上气味的她,同样也打下了他的烙印,这是双方合作的基础。

这次被送向主母住所的摩将将可没人再拦截了,坐在被银纱所遮掩的娇小轿笼中,摩将将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入了食盒,作为一道即将被呈上餐桌的菜肴。

她面容沉凝,片刻之后逐渐放松眉宇,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无害。

“我希望这次,艳福不浅的是你,海洛士。”她看向坐在自己手背上的猎人。</p>

<strong></strong> 海洛士意识到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当即抖了抖,连忙摆手道:“我对人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自然也不含有偏见,即便这位主母真的有着爱神一样的姿容,对于我来说也及不上她背后的男人,额,我对男人没兴趣,我的意思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