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听到这话,便拉起小七与牛丞相夫妇道:“让相爷笑话了,是观月大惊小怪!”
“贤侄莫要自责,本相着实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想与贤侄一道用膳,顺便等了这二福去唤了哄哄回来!实不相瞒,这摄政王好似还挺喜欢我们家哄哄的,这,我都上门求见了哄儿几次,都未曾见到,恐怕二福这一趟要见到哄儿也是不容易,贤侄可稍作等待!”
小七儿知道他家大师兄木楞,连忙先於他一步对着牛丞相道:“相爷!你别管我家师兄,小七儿可以唤相爷一声伯父吗?”
牛丞相与齐思柔向来喜欢孩子,特别喜欢像观月与小七这番漂亮的孩子,听到小七这么说,两人和蔼又笑容满面的对着小七说道:“当然,当然,如若贤侄不嫌弃,伯父伯母自当高兴得很呢!”
小七立刻唤道:“伯父,伯母!”
牛丞相、齐思柔:“爱!”
两人答得特别脆生,观月只听得一阵喜感!
另外一边,猎场内
牛哄哄与君傲天已经用完早膳,方才宫内派人送了奏折过来,君傲天便唤了夜漆风,不一会儿的时间,夜漆风与暗卫便在河边搭建了一座简易的凉亭,凉亭内有一张可处理政事的书桌,还有一张可供躺坐垂钓的软塌!
牛哄哄与君傲天来此见到凉亭的时候,每次都忍不住感叹,他们到底是从何处变幻出这么多东西出来的?
每次君傲天都特别淡定的同他说道:“此乃皇家猎场,不比一般荒郊野外,自然会为各位王孙公子考虑良多,想要什么便要什么!”
此番不走心的敷衍,牛哄哄总有一种他欺负乡野之人少见多怪的歧视感!
但是,每次他一有这种感觉,君傲天又一副谦卑的态度,害他想发火,每次又发不出来!
此刻,君傲天正坐在他的旁边处理政事,牛哄哄则是百般无聊的拿着钓竿瘫坐在软塌上望着一望无垠的水面,波澜不惊!
就是因为太安静了,牛哄哄再一次深深感受到,君傲天能者多劳是有多么的辛苦?也不知道他每日到底是从何抽出那么多时间来缠着自己,与自己一番纠缠的?
想起这几日相处的点点滴滴,牛哄哄的脸忍不住轰的一声红了个透,心道:“原来小爷是不淫荡则以,一淫荡起来一鸣惊人啊!也不知道我阿爹阿娘当初怀我之时到底看了多少的淫荡刊物,方能生得小爷如此淫荡之姿?”
一番感慨与意淫后,望着空空如也的水盆,还有自己一动不动的钓竿,牛哄哄忍不住叹气,心道:“不要说能掉到鱼了,就是条小虾米都没有!”
一开始,牛哄哄还能装装样子,假装自己不是如跳蚤一般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