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认得人,挺好的。
阿难心里满意,瞄了眼他双腿间那个竖得直挺挺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直接伸手过去握住,感受到那东西有力的脉搏,还微微有些颤抖。阿难有些忧心该怎么让它发泄出来,心头悬悬的。虽然她先前坚决不肯让别的女人来帮他舒缓,已经作好了心里准备,可是现在亲自上场上,才知道这事情实在是太考验她的羞耻心了。不说怀孕前,她都是直接被人推倒享受就好,怀孕后,做这种事情也是他主导的,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下子要成了主导的一方,该肿么办呢?
「嗯~」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紧皱的眉宇松开几分。
听到他沙哑中带着一点懒洋洋的声音,阿难真怕自己喷鼻血--嗯,孕妇总是气血比较旺的嘛。
阿难一只手握住他的器物为他舒缓,因为不太纯熟好几次都让那东西滑了出去,又慢腾腾的,极考验人心,直到他不满地将他的大手覆上来,带领她上下撸动。阿难也不知道这样撸动了多久,感觉到那东西抽搐了一下,有什么湿濡的液体喷了出来。
阿难松了口气,终於出来了。
可是,她很快发觉自己放心得太早了,那东西很快又抬头了,在她的视线下膨胀得更大更粗拙,
阿难:TAT太悲催了有木有,难道真的要她直接坐上去……
「阿难……」大抵是缓解了一次,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需求更猛烈了。要不是残留的神智知道此时妻子有孕在身,早已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将她彻底贯穿……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阿难赶紧问道,不敢再伸手碰那东西了。
他的眼睛追随着她的脸,目光灼热灸烈,像要将她燃烧成一摊水一般,眼睛里一片暗沉的欲色与渴望。
「……阿难,很难受。」
听到他用一种孩子一般委屈的声音对她倾诉自己的难受,阿难差点母性泛滥成灾,直接扑过去将他像宝宝一样抱到胸前晃晃了。这可真是要女人的命,平时那么严肃认真的男人,做事一丝不苟,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现在竟然像个孩子一般同她撒娇,让她心里叫嚣着,还等什么,快将他吃了吧,吃了吧,吃了吧……
阿难舔舔唇,觉得一阵口干舌躁,探身从床前的案几上摸来一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水喂给他,免得他出汗太多缺了水。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肢上,像铁钳一样让她下身动弹不得。他乖乖地喝了她喂来的水,只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那沉沉的黑眸,像是要将她当场吞进肚子一样的热切。
等她喂完了水时,他直接坐起身,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此时,她与他面对面,整个人坐在他双腿间,双腿盘上他窍瘦有力的腰杆。他钳在她腰间的一只手往下滑,沿着大腿根部往里面摸去,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柔软的花心被一根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推进让她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扭了扭腰,可是这样更让他的手往里面推进。
他熟稔地抽插揉捏,成亲这么久,他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比她本人还清楚,往往知道怎么做能使她动情。很快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了,已经准备好了。
他呼吸粗重,热热地喷拂在她颈间,用力地吮吻着她脖子上的嫩肉。他很快地抽出了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举起,然后那粗大的硬物顶端对准她的花心,在将她放下的同时,腰也往上一挺,将那东西直挺挺地插入她体内。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安抚地亲亲她的唇后,不待她适应自己已经抱着她的腰动起来了。
阿难被他顶得难受,大抵是那催情药物真的是太凶猛了,让他比平时更激动狂野。他白玉一般俊秀的脸庞染上一层明艳的色泽,陷入情欲中的激狂,带着一种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他汗湿的长发有一些掉落到胸前,黏到她胸口中,痒痒的,与白晰挺立的胸脯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动作也退去了平日的温柔,激烈了许多。若不是他还圈着她的腰,她都快要被他顶飞出去。他抱着她的腰大力地挺进,然后浅浅抽出又用力地将她放下。她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那东西上,两人着力点便是彼此双腿间的私密处,使得这个姿势比平时的还要深,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体内一热,他再次发泄出来了。
阿难终於松了口气,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突然,她感觉到他摸摸她的肚子,一切安好,他轻轻地吁了口气,然后还未拨出的那个东西再次挺立起来。
阿难欲哭无泪,怎么还没完啊?
………………
这回,他直接躺下,让她坐在他的腰腹间,两人下身紧密相连。
她微微俯下身,手指摸到他的耳朵。他柔软的耳坠很热,灯光下透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像玉石透过红霞时染上的颜色,很漂亮。他的表情也很诱人,只有一双眼睛漆黑不见底,像一头凶猛的兽,急需发泄着过剩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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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
阿难疲倦地睁开眼睛,透过床幔的缝隙看到外头的晨曦的光,脑袋一片迷茫。
身下清晰地感觉到某个粗大的硬物还在缓缓抽动着,只不过没了夜里的激狂。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一具温暖火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从后头探过来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劲窝中。
感觉下体有些发麻,但又能清晰地描绘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当熟悉的快感袭上脑海时,她知道他忍耐不住了,终於,又是一股热流喷向体内深处,让她在高潮中终於昏厥过去。
…………
当阿难醒来时,发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往外抽出,冲钝的脑子还来不及想这代表的意思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一个汗湿的胸膛前,温暖的吻落在她疲倦的眉宇间,一双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肚子。
「还好么?肚子可有不舒服的?」
她仰起脸呆呆地看着他俊秀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有些许的红潮还未从那白玉般的脸庞退去,显得很俊美亲切。
她呆呆地摇头,孩子很乖,而且整个晚上她都很注意,照着苏嬷嬷教的去做,效果很好。他也很忍耐,即便陷入难忍的激情中,也留了些理智给肚子的孩子。保护孩子是作父母的天性,他们都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这一晚,不知道谁比谁辛苦。她是孕妇,体力有限。他被药物控制之余,努力维持神智。比起她来,他需要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与身体。
「阿难,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黑眸彷佛泅开了一碧湖的水,轻轻地漾着水波涟漪。
药力已经发泄出来了。
意识到这点,她终於让自己疲惫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