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龙溪对刘砚赞同自己的观点十分满意,笑道:「社会主义嘛,非常时期,大家都不应该太自私,可惜有的人就是死活不明白这个道理。」
刘砚一路进了死囚区,站在白晓东的牢房门口,背后囚牢门后声响,一名跟班朝囚牢里扔了个催泪弹,白晓东当即没命咳嗽,片刻后跟班们各自把守一旁,一人又等了片刻,把门打开,将昏迷的白晓东拖了出来。
一盆冷水把铐着双手双脚的白晓东浇醒,趴在地上拚命咳,刘砚被扑面而来的催泪弹一激,忍不住也大声咳嗽,流出眼泪。
查龙溪打开刘砚的手铐,示意他上前去。
刘砚怔怔看了一会,演戏演了个十足。
白晓东咳道:「技师……技师……」
刘砚:「新来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叫刘砚。」
白晓东两手被拷在一起,摇了摇,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
刘砚道:「虽然不认识你……但,还是很抱歉,也谢谢你……」
他单膝跪於白晓东面前,用枪抵着他的额头。
白晓东的眼神中现出绝望的惶恐,喃喃道:「你……要杀了我?」
刘砚持枪的手疯狂地反覆打颤,几次险些握不住手枪,白晓东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刘砚,忽然发现他眼神里有一抹平和的镇定。
刘砚眼睛眨了眨,示意他别怕。
紧接着蒙烽野兽一般地大吼道:「刘砚!你如果开了枪!你会痛苦一辈子!」
刘砚发着抖,颤声道:「我办不到……」
下一刻,刘砚起身,用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紧闭双眼,扣动了扳机。
「技师!」白晓东大叫一声,哢哒声响,没有子弹。
「哈哈哈哈——」空旷的走廊里响起查龙溪的大笑。
刘砚两眼通红噙泪。查龙溪说:「你太嫩,还要多锻链,多学习,起来吧,把这人关回去,你,跟我来。」
刘砚默默地跟着查龙溪下楼,站在中庭里。
「你们的队长是个怎么样的人?」查龙溪说:「描述一下。」
刘砚情绪平复了些,把赖杰的模样描述出来,而后道:「查司令,他很……厉害,经常揍我们……蒙烽和你联手,才能保证顺利抢到疫苗。」
查龙溪说:「但那大个子不一定听我的。」
刘砚说:「我去说服他。」
查龙溪又道:「你有把握能劝他?」
刘砚深吸一口气,说:「蒙烽也希望给我打一针疫苗,你只要答应不杀我们的队长,制服他以后把他关起来……一切都好办。」
查龙溪想了想,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忘了。」
「刘砚。」刘砚说:「你可以把我们关在一起,我去和他谈谈,明天……他一定就想通了。你到时候可以把我扣下来当人质,让他去对付赖杰。」
查龙溪心里正在想这件事,缓缓道:「行,给你这个机会。」
查龙溪打定注意拿到三支疫苗以后就把传说中的队长赖杰和蒙烽全关起来,让这小子给自己卖命,当然不可能给他疫苗。
刘砚当然也知道查龙溪不可能给他疫苗,首要任务已经完成了,当天傍晚,他如愿以偿地与蒙烽关在了一起。
查龙溪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人只要凑在一处,威力就会成百倍乃至上千倍地骤然提升。
刘砚戴着手铐一进牢房,蒙烽就开始怒吼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刘砚!」蒙烽吼道:「怎么能杀自己的队友!!」
看守把刘砚推进来,摔上门走了。
「已经走了。」刘砚小声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我要告诉郑飞虎!」
「妈的。」蒙烽虎躯一震,小声道:「别打小报告……我光盯着她人,没注意到脚下,大意了,下次得小心。你刚才真打算开枪?」
刘砚答道:「他们要用你和晓东的血来研究,不可能让我杀他的,那枪一掂就知道根本没子弹。」
蒙烽说:「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刘砚:「赖杰没来过,外面防守虽然看上去严密,其实很薄弱,随便把电闸弄成短路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还关了不少人,那畜生……」
蒙烽点了点头,刘砚把从离开牢房到与查龙溪见面的经过详细说了次,蒙烽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啊。」
刘砚说:「你有什么计画?」
蒙烽:「没有计划,我能有什么计画?」
刘砚:「……」
蒙烽道:「哎,这不是情报吗?情报是最重要的啊。这里根本关不住我,你放心吧。」
蒙烽伸手来搂,示意过来,蒙烽坐在床上,刘砚侧倚在蒙烽怀里,二人依偎在一起,蒙烽道:「把外面布置描述一下。」
刘砚回想地形,详细描述了次:「你能救出那些人么?」
蒙烽道:「先解决掉查司令……现在你要圆谎……就得给他一个你为什么能说服我的理由……」
刘砚马上会意道:「让他知道咱俩是……那个关系?」
脚步声响起,盖板翻开的瞬间,刘砚马上假装尴尬起身,然而盖板只是朝外翻,被固定住,现出一个小视窗,便没有什么动静了。
蒙烽冷冷道:「什么关系?令你很难启齿么?」
刘砚不耐烦道:「这种时候别抬杠了行不行……」
蒙烽:「你刚刚不也和我抬杠……」
刘砚咬牙切齿:「说重点,否则我不配合你了!」
「继续说。」蒙烽的声音很小,在刘砚的耳边蹭来蹭去。
「我听见声音了,他们在对面放了个摄像机……」刘砚低声道。
蒙烽:「我知道,现在体力不行,伤口还没全好,白晓东的脚也没痊癒,到时还得带个拖油瓶跑路……等明天才开始行动。」
刘砚说:「我需要做什么?」
蒙烽道:「不用做什么,让你过来是因为怕他们把你当人质,你和我关在同一个牢房里,我不会有后顾之忧。」
刘砚明白了,蒙烽怕在他突围的时候,自己被挟持有危险。
「他们为了抽血,没给我上手铐。」蒙烽大大咧咧道:「一定会后悔的啦,不用着急。」
刘砚担心地试蒙烽额头,他的体温很冷。
夜里外面送来简单的饭食,刘砚只吃了很少一点,大部分都留给蒙烽,蒙烽随口闲聊几句吃了,彼此都没有推让,他失血过多,需要营养。
晚上监狱竟然没有熄灯,蒙烽吃完以后精神蔫蔫的,躺在床上,夜间山里气温冷了下来,蒙烽裹着薄薄的被子不住哆嗦。
失血过多令他有点畏寒,刘砚脱了衣服上床去,在狭隘的单人铺上紧紧抱着他。
「冷。」蒙烽低声说。
刘砚的赤/裸身躯紧贴着蒙烽冰冷的身体,吻他的胸膛,脖颈,轻吻他的喉结,他硬起的阳/物抵着蒙烽的大腿,缓缓摩挲。
蒙烽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按着刘砚,贪婪地与他接吻。
从那一天逃亡开始,刘砚就不得不面对种种逃生难题,高强度的劳作与机械操作令他不再像念书的时候,那时他皮肤白皙,如今则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肌肉匀称,虽不像蒙烽强壮具备爆发力,却隐约也像个户外运动者。
蒙烽摸了摸刘砚不太明显的腹肌,探手到他胯\间,刘砚低声道:「我来吧……」
蒙烽知道外面的摄像机还开着,牢房内也没有熄灯,他小声道:「做到什么程度?外头有摄像机盯着呢。」
刘砚说:「不知道呢,你觉得呢?」
蒙烽反手脱下背心,刘砚却拉开他的手,把蒙烽的背心脱下来绞着,将他的手腕用背心缠住,随手绑在床头的铁杆上。
蒙烽挑衅地舔了圈嘴唇,刘砚顺着他的胸肌,乳/头沿路舔着下来,连日来蒙烽浑身是汗。铁铸般的男人健壮身躯上混着逐渐癒合的伤痕与不明显的泥污,显得十分性感。
刘砚用自己的背心接了点水,小心地帮他抆身,冰凉的布抹过他的每一寸健美肌肉,令蒙烽微微颤栗。
他轻轻亲吻蒙烽坚硬如铁的腹部,沿着他的小腹吻下来,肚脐下一丛体毛延伸至内裤中,刘砚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粗大的肉茎傲然挺立。
蒙烽微微分开双腿,自然地将裸\体暴露在刘砚的注视下。
「已经想射了。」蒙烽道:「你再用那种眼光视\奸老子一会,就得流出来了信不信……」
「看得出来。」刘砚捻了捻蒙烽的乳头,蒙烽的大肉棍已硬得胀痛,硕大的龟头饱满而浑圆,刘砚轻轻碰了碰,便流出大量汁液来。
他的肉根上带着不太明显的汗味,刘砚吻了吻蒙烽的龟头,蒙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舒服得屈起膝盖。
刘砚顺着肉茎根部轻吻,伸出舌头从下至上吮着一舔,一直舔到龟头前段的阳筋,蒙烽沙哑地叫了出声,胀满的肉棒微微抽动,一股精液汨汨冒出,顺着阳根淌了下来。
刘砚跪在他的腰间,双腿分开,俯下身,吻上蒙烽的双唇。
蒙烽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上,侧头热烈地回应,唇舌交缠时粗大肉棒在刘砚股间来回摩挲,又射了些许在他的胯间。接吻正酣时刘砚离了蒙烽的唇。
蒙烽还有点意犹未尽,光靠接吻几乎就要到了高潮,断断续续地射精令他缓慢喘息,身体起了极其兴奋的反应。
蒙烽沉声道:「来,让我再爽一会。」
刘砚侧头打量他,说:「现在让你爽。」
刘砚一手伸到身后,将蒙烽流出的体液均匀地涂满他的阳根,扶着那昂然粗物顶着自己后庭,他胯下的肉根笔直朝着蒙烽,股间感觉到被铁棍般的硬物捣开的感受。
蒙烽喘息着注视刘砚,刘砚眼底蕴着一层雾,缓缓地坐了下去,直将肉根坐到最根部。
蒙烽喉结动了动,刘砚上下动,令蒙烽的阳具在他体内反覆抽插,一时间囚室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蒙烽尚是第一次让刘砚完全采取主动,他怔怔看着刘砚,眼中所见俱是他俊秀的,几近禁慾而隐忍的脸,那表情是每次他对他说「我爱你」时有种既爱又恨的反应。然而当刘砚膝盖使力,令整根肉棒抽出,再坐下,令他的阳具完全捅进他的直肠深处时,蒙烽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刘砚非常爱他。
「吻我。」蒙烽道:「趴下来。」
刘砚眼角带着不明显的泪水趴在蒙烽身上,他们专心地,疯狂地接吻,蒙烽双手被系在床头,自觉地脚踝使力,腰间开始啪啪啪地疯狂顶撞,刘砚接吻的动作一窒,被抽顶得两眼失神,疯狂颤抖。
「别离开我。」蒙烽喘息着停下动作:「再来。」
刘砚的气息发着颤,吻上蒙烽的嘴角,蒙烽继续狠命抽插,死死吻着刘砚,近乎疯狂的宣泄时他们同时感觉到瞬间爆发的高潮,那是这么多次做爱,从许多个死亡的边缘挣扎出来以后,最为默契,也是最为幸福的一次,他在他体内,蛮横的进入而刘砚几乎没有半点抗拒。
即使粗鲁的行径令他快感消退了不少,然而那放肆的热吻,彼此灼热的身躯与急促的心跳,都将那三个字诠释了无数次,揉碎了刻进彼此心里。
蒙烽射了,他浑身大汗,刘砚发着抖喘息,坐起身,手指划过他滑腻的胸膛,先前那一轮猛顶不到几分钟,却直接把他操得射了出来。
刘砚的后庭仍微微发颤,两脚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他解开蒙烽捆在床上的双手。
蒙烽坐了起来,抱着刘砚的腰,二人紧紧相拥,蒙烽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又轻轻顶了顶刘砚的后庭。
刘砚呻吟一声,抱着蒙烽的脖颈,埋在他的肩上。
「爽么。」蒙烽笑道:「感觉这是做的最爽的一次了……居然是在这个地方。」
「嗯。」刘砚道:「我也觉得是……可惜有点快……还行吧,勉强了。」
蒙烽:「……」
夜两点,监狱的灯熄灭,蒙烽抱着刘砚,拉上被子盖着睡觉,半夜刘砚睁眼,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把摄像机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