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高兴。」她问於清筠。

於清筠没有掩饰脸上的笑容：「我确实挺高兴的。」

「为什么？」顾盛因问道。

於清筠回答：「虽然我并不在乎你的性别，但是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就能够更加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他看着顾盛因的目光中的毫不遮掩的欣喜：「我可以在未来让你头上冠上於夫人的头衔，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任何场合牵着你的手，可以和你在这个国家拥有被所有人和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

如果北野是个男人，哪怕他对他再好，在所有人面前表明他们两人的关系，总免不了会有一些心思阴暗的人在暗地里中伤他。

他可以控制那些人的嘴，却无法控制住他们的心思。

这个国家，现如今，还没有宽容到对同性恋人和异性恋人一视同仁的地步。

顾盛因瘪瘪嘴：「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你，你一个人想得太美好了吧？」

於清筠看着她脸上的抱怨和嫌弃，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么，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莫北野小姐，你愿意，我於清筠从此以后，以恋人的身份陪伴在你的身边吗？」他郑重的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盛因纠正了一下他的称呼：「我是莫北嫣，嫣然一笑的嫣。」

於清筠目光一动。

他不厌其烦的再一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并且朝着顾盛因伸出了手。

顾盛因笑了起来。

她没有回答，却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对方摊开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