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兮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凰长歌,有让所有男人都沉迷的资本。
所有男人,当然也包括他秦阙兮。
可是他并没有如顾盛因的意,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昳丽的面容上尽是冰封的寒意:「本王听说皇储殿下将要准备迎娶正君?」
顾盛因愣了一下,继而满不在乎的笑道:「雍王殿下的消息果真灵通。」
这便是承认了。
秦阙兮只觉得一股无名暗火从心中升起。偏偏顾盛因还生怕这火烧的不够大,又添了一句:「可惜届时雍王殿下已经离开天凰,怕是见不到那一幕了。」
下一刻,她的眼前就是一暗,秦阙兮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长案,秦阙兮咬牙切齿的说道:「凰长歌,你前几天晚上怎么说的?很好,本王话都没有忘记,你就要迎娶正君了?」
顾盛因毫不在意他的怒火,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雍王殿下,本宫有认真的征求过你的意见的。」
她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本宫是天凰的皇储,为皇室开枝散叶是应尽的职责。雍王殿下,忘记那些话吧。你不日就要启程回大秦,我们有生之年,恐无再见之日了。」
她的手被秦阙兮死死的握住,对方的力气很大,像是恨不能直接将她的手给抓断。
「忘记?」秦阙兮轻轻的念了一句,募然笑了,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皇储殿下将本王当成什么了?撩拨完了,一句忘记,就想将本王打发?」
他长袖将长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杯盏落地发出了清脆的碎裂之声。
秦阙兮不容置疑的吻上了顾盛因的唇。
这个吻中无疑蕴含了剧烈的情感,秦阙兮毫不怜惜的噬咬着她的唇,彷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