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凭舟:“…………”

丁凭舟:“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投资,有的是人愿意把热钱砸进来——包括你们姜氏的人——到时候别说我有好项目不带着你。”

“姜氏的人?”姜糯,“你是指我那位小妈劳美琴吗?”

丁凭舟默认。

“她恐怕没有闲钱赔在你这里,”姜糯说,“你来晚了一步,她的钱已经赔得七七八八,恐怕连只Kelly包都背不起了。”

这边丁凭舟和姜糯不欢而散,另一头,劳美琴果然对着家里一排爱马仕,陷入纠结。

“不行啊,都是我的宝贝,一个都舍不得卖。”劳美琴苦闷地说。

一位三十来岁的帅气男人说:“美琴姐,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还有那么多股份呢,随便卖掉一些,损失就能补回来了!”

劳美琴:“不行啊,那些股份是老姜留给小粟的,我不能动。”

“怕什么?等赚了钱,再还回去就是了。”男人还在劝,“我有可靠的消息,博约股份会下场,专门做空这支股票,据说已经掌握了他们财务造假的确凿证据,不日证监会就介入,这支股票马上就会跌,这种时候不能放手,再继续补一点,坚持过去,很快就能大赚!”

“可是,我真的没钱了啊。”劳美琴忧愁地说,“连姜粟的零花钱,我都掏不出来了,他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老姜总人都躺了这么久,还醒不过来,十有八九是不行了,”男人道,“你难不成还守一辈子寡?不行咱们和姜粟谈谈,相信他会理解的。”

“很难。”劳美琴叹息一声,软软地靠在男人肩膀上。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闪电般分开,劳美琴看向门口,果然看到了他将近16岁的儿子。

劳美琴:“姜粟……”

然而,姜粟没搭理她,一阵风似的跑上了楼,不到五分锺,又一阵风似的刮下来,对自家亲妈视而不见,怒气冲冲地冲出了别墅。

姜粟冲进他哥的房子时,姜糯正一边撸狗,一边看顾江阔发的照片。

不得不说,顾大佬是个人才。

军训号称是全封闭,且收手机的,可他每周都能把自己的手机要回来,定时给姜糯发消息报平安,顺便配上几张照片。

大部分都是直男死亡角度的自拍,而且那张好不容易养白一点的脸,晒得更黑了,可穿着迷彩服的顾江阔,竟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