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整理好衣服,白了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呢,怎么就跟仇人似的。」
周自横挪到小媳妇身边坐下,侧过头去,亲了他家媳妇一口,小声嘟囔:「可不就是仇人,我的东西都被那小子抢了……」说着,嘴有些不老实起来,亲了下又安的脸,然后唇角,最后是小嘴……
一亲上嘴,周自横就开始发狠了,他觉得彷佛一辈子都没好好亲他家小媳妇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他是有心无力,后几天是被他儿子搅合的,一点儿私密空间都没有,这会儿好容易得了机会,就跟饥渴了八百年,终於见着水一样,堵住小嘴,舌头顶进去,把他家媳妇的小舌拖进自己的大嘴里,又吸又含,咂咂有声,又安被他亲的唇舌发麻,浑身发软,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被周自横压在身下。
周自横的大手伸进去,摸小媳妇儿胸前的柔软,喘 息声儿越来越粗重,越亲越摸,越觉得不过瘾。
又安被他弄的正头脑发胀,忽听外头一声清脆的咳嗽,又安迅速找回理智,急忙推开周自横,坐了起来,刚整理好有些乱的上衣,周自寒就走了进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溜了一圈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周自横没好气的道:「知道还不快滚。」周自寒笑了:「大哥您可得悠着点儿,就是慾求不满也得忍着,嫂子可还没出月子呢,我就是打头阵的,老爷子跟太后在门外头呢,我还说咱家太后看见啥了,刚推开门又关上了,原来……」
周自寒说到这儿,低笑了一声,又安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用眼睛一个劲儿的挖周自横,周自横颇无辜的眨眨眼,心说这事儿能怨他吗,连前带后都半年多了没碰小媳妇,他能忍的住才怪。
周夫人跟周首长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有几分不自在,周夫人瞪了儿子一眼,要说自寒胡闹起来不管不顾,她倒不新鲜,可大儿子从小就是个最理智的孩子,怎么也不分轻重了。
又安的小脑袋快扎到脖子里去了,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婆婆,周夫人却体贴的岔开话题:「医生说明儿能出院,我跟亲家母商量了,你们还是先回大院里住,家里有阿姨,也请了个保姆,加上月嫂,还有我们几个老的,一块儿看着宝宝,又安也能好好养着,坐月子可不是件小事,月子里养不好,就是一辈子的毛病。」
孩子的名字冲冲没取,因为孩子的爷爷,咱们英明神武的周大首长觉得,他天赋异禀的孙子,得有个不同凡响的名字,从知道肚子里是男孩就开始选名字,选到孩子都生出来了,也没选到个和心思的,又安习惯叫宝宝,大家就都跟着叫宝宝了,以至於多年以后周霖小朋友对宝宝这个名字深恶痛绝,这是后话,以后再说,先说现在。
周自寒听了笑道:「说穿了,就是您跟老爷子舍不得好容易得来的金孙呗,我记得,我跟哥小时候,您跟我爸可都是唱白脸的,怎么到了孙子这儿,都成红脸了。」
周夫人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他一下:「本来就是我们的宝贝孙子,你这个当叔叔的难道还吃侄子的醋,你要是娶了媳妇,给我生个孙子孙女的,我也一样宝贝着。」周自寒目光闪了闪,头一回没反驳,周夫人还有些不大适应的看了他两眼。
临走的时候,周夫人把大儿子叫到外头嘱咐:「又安才刚生了孩子,月子里可不能胡闹,回头做病,知道不?」
周自横说:「这些我知道,我就是亲亲我媳妇,没想干别的。」周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头她一推门进来,就见自横把又安压在病床上,那劲儿头,恨不得吃了又安,还说不想干别的:「总之不许你胡闹,等出了月子,宝宝放到我们这儿,随便你折腾,现在给我消停着。」
周夫人出来,上了车还跟丈夫抱怨:「男人就这点儿出息,不就几天,怎么就不能忍了。」周首长乐了,凑近老伴低声道:「这个咱的理解,年轻人嘛,咱们那时不也一样……」
周夫人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小声骂了句:「老不正经……」周首长心话儿,正经谁还娶媳妇,都当和尚去得了,所以说,周家这是遗传,上头有先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