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刷好了牙洗了脸,小丫头对着镜子臭美的照了照明知故问的道:「昨天你下山了?」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的脸蛋一口:「再不下山,就只能吃你了。」
又安瘪瘪嘴:「你吃的还少了?」周自横不禁乐了,小丫头学会顶嘴了,低头扣住她的小脑袋,就亲上来,小丫头学的很快,渐渐知道从中找乐子,而且骨子里是个不吃亏的倔丫头,他怎么亲她,她也有样学样的亲回来,你来我往,搅 动的空气都热烫起了,周自横不怎么甘愿的放开她,喘了口气道:「媳妇儿你再勾我,今儿咱那儿也不了了。」
又安脸红红的,周自横用刷子给她刷顺了头发,小丫头突然说:「衣服头发紮起来比较好看。」找了个皮筋递给他,那意思是让周自横给她扎头发。
小媳妇儿的头发是周自横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又顺又滑,浓密的彷佛在海底招摇的海藻,做起来的时候,头发甩动起一个又一个弧度,美得惊心动魄,可是真让他扎头发,周自横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弄了有点乱的马尾。
小丫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嫌弃的拆下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头发紮成了一个花朵样儿的发髻,配上蓝白相间的骑马装,说不出青春靓丽,周自横没给女人买过衣裳,又安是第一个,看起来很成功,他都不想出去了。
终於折腾完吃了早饭,正式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点,他弟弟原来打算在这里弄个度假村的,后来实在舍不得这片未开发的美景,才盖了这个别墅独自享用,虽然就一个私家别墅,周围的配套设施也算齐全。
别墅旁边辟出个小型跑马场,马平常就养在山下,周自横今天一早打了电话过去,让人牵上来一匹,跑马场不大,但相当专业,尤其在半山上,远处山峦起伏,近处碧草如丝,徜徉其中让人流连忘返,而且是完全私人的地方,方圆多少里也看不见第三个人。
周自横牵着一匹大黑马走过来,大黑马异常神骏,扬着蹄,喷着气,狭长的马眼瞥了又安一眼,那意思挺瞧不起她的。
又安一开始还有些怕,可被匹马看不起,小脾气上来,叉着腰道:「你神气什么?一会儿我就骑在你背上作威作福了。」
周自横不禁失笑,伸手握住她的腰,一抬手举在了马上,啊……突然坐在马背上,又安尖叫了一声,尤其大黑马还甩了甩马鬃,她吓死了,身子探下去,死死勒着周自横的脖子不撒手。
周自横笑了一声,翻身上马,把她转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大手绕过去拉住马缰,又安一扎进他怀里,急忙抱住他的腰,生怕摔下去。
周自横低头亲了她一口:「胆小的丫头,昨天玩滑翔时的胆子呢?」一夹马腹,马缓慢的绕着马场小跑起来。
跑了两圈,又安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於是放松了一些,在周自横怀里转过了身子,靠在他怀里上,左顾右盼,开始不老实,小屁股随着马的颠簸向后一拱一拱的,拱的周自横浑身冒火。
昨个晚上见他小媳妇儿实在累坏了,周自横才心软的放过了她,憋了一晚上,这会儿哪经得起她这样撩拨,而且他们俩在马上,马颠簸的幅度,某种程度上说,跟做 爱有异曲同工之妙。
又安忽然觉得,自己小屁股后面忽然戳起一根硬硬的棍装物体,就知道不妙,而且身后的男人越贴越近,手也开始不老实。
又安脸腾就红了起来,虽然这里就他俩,可光天化日,她也没这样的勇气,她手忙脚乱的拨开他的手哼唧:「别闹……」
周自横忽然加速,大黑马大约早已厌烦了这样慢悠悠的闲庭信步,撒开四蹄,跑了起来,越过马场的栏杆,才停下来,周自横抱着他媳妇儿跳下马,进了旁边的小木屋里。
又安还没看清这是干什么的屋子,就被周自横按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偏偏这身骑马装好看是好看,可扣子很多,周自横扣的时候怀着宠溺的心,颇有耐心法儿,这会儿□攻心了,哪还有这功夫,解不开,两手捏住撕拉一声,刚穿上没一个小时的衣服彻底报销,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顶开腿儿,用力捣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