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是被颜钺抱着回房间的,他累的睡了过去。被抱着洗了热水澡,抱着清理干净,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安顿好。颜钺摸了摸任飞的额头,笑了笑,低声道:「会怀孕吧?」然后又为他掖了掖被角,转身出门去了监测台。
监测台路过墨醒的房间,只见墨醒和衣倚在门上睡的酣声震天。颜钺好心想提醒他一下回房间去睡,刚叫醒墨醒,披头就给了他一拳。颜钺一脸的莫名奇妙,刚要骂他一顿,回头一想任飞刚睡着还是别制造噪音的好。只好压低嗓子道:「你有病啊!没吃药?」
墨醒道:「你才有病,平常不知道节制也就算了,现在连地点也不知道找一下吗?」
颜钺眯了眯眼睛,道:「有病的是你吧?明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还偷看什么?」
墨醒气不打一处来:「偷看的不是我,是……」
「是谁?」颜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立即问道。
墨醒挥了挥手道:「快滚快滚,在我改变主意要揍你之前赶快滚!」
颜钺的笑容却意味深长起来,语气闲闲的道:「大舅哥啊!跟我说说又怎么样?快说你房间里是谁?哦,小桑迪?哎呀,要说这小家伙长的可真精致,是不是得手了?得手了不在房间里呆着,跑外头来干什么?」
墨醒将军靴一脱,抡起来就朝颜钺挥去,颜钺一边躲一边逃一边调笑:「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哎大舅哥,你得谢谢我和小飞这俩媒人是不是?」
砰一声巨响,军靴砸在了楼梯扶手上,对面墨否的房间推开门,看了一眼墨醒,又看了一眼躲在楼梯上的颜钺,一脸莫名奇妙道:「怎么是你俩?你俩大半夜不睡觉这是干什么?」
墨醒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颜钺道:「岳父大人,我要去监测台看一下,最近簋星不太平,半夜总是有人喜欢偷袭。」
墨否点了点头,颜钺逃似的跑上监测台。墨否又看了一眼墨醒:「你怎么还不回房间?」
墨否:「我……」
「你什么你?虽然颜钺不是特别让人满意,但他们现在已经是彼此的伴侣,我们不能再反对。你这个当大哥的,心胸也该宽大些了。」
墨醒道:「……我知道。」这让他怎么解释?难道要对他父亲说刚刚您儿婿在院子里和您小儿子打了一炮被您大儿子的心仪对像看到了一不小心进入成年期您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有点囧?墨醒只好保持沉默,指了指房间门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忘了带钥匙,一不小心把自己锁在了门外了。」
墨否道:「找墨菲拿钥匙不就可以了吗?」
墨醒:……
他觉得现在墨菲肯定已经睡的人事不醒了吧?唉,谁能体谅一下他的心情?房间里关了一个进入成年期的完美型辅助者他却要强忍着把自己关在门外,自己的小弟被欺负了也要强忍着不能报仇,现在父亲却在用一种看傻逼似的眼神看着他。天哪,为什么对他如此不公平,他做错什么了吗?
墨否应该是觉得他这儿子没救了,甩了个不冷不淡的目光回了房间。墨醒只好继续站在门口当他的门神,这个护花使者当的也算称职。
第二天一早,桑迪从房间里出来,一开门,倚着门睡觉的墨否扑通一声倒了进去。眼睛上的两个大黑眼圈就是活脱脱的一只大熊猫,怀着抱着一只军靴显得十分滑稽。他睁睛对桑迪笑了笑,挥手道:「嗨,早安。」
桑迪穿着墨醒大一号的睡衣,把墨醒拖了进来,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您上床去睡?」
墨醒挥了挥手,刚爬到床上,连另外一只军靴都没来得及脱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夜折腾的,比打一仗都累。